、公子哥儿一起,巫明丽不用担心他。
巫明丽则将在皇后那里的事说了分明,说到皇后赏了盆景,李琚高兴得直搓大腿:“还得是你给我挣面子,多少年了,母后娘娘可不曾这般待我好。”
“殿下又自谦了,若不是为了殿下,母后娘娘赏我做什么?母后娘娘贵为中宫之主,行事讲究公平二字,人前当然不好偏颇。若是娘娘不待你好,拿去送给小将军的苏工屏风可哪里来呢?啊说到这个,殿下的四位师父和师母的寿辰以及家里的喜事儿白事儿,您今儿都和我说个仔细。不然哪一日遇着有事了,咱们却忘了登门祝贺或者道恼,那就不好了。”
李琚又是一拍大腿:“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于师父的母亲,七十二岁寿辰,就在月底。给老人家,送什么好?”
“老人家?七十二……嗯我有了主意了,等明儿白天告诉你。”
夫妻俩一言一语,边说边吃,把今日的事说完了,李琚也嘁哩喀喳啃了一匣子各式果酥,把自己特别喜欢的几样拣出来,让明天再整一匣子,他要带出去和友人们分享。
巫明丽数了数,说道:“巧得很,以前花枝儿不爱吃酸的,自有了孩子,倒是喜欢乌梅酥、话梅酥,可巧你也爱这两样,可知肚子里的孩子随你。”
花枝儿这才有机会笑道:“实在是娘娘的方子好,换了别家的做法,甜腻腻油腻腻,我也不爱的。”
李琚闻言,一边咀嚼,一边看着旁边的几个女人,问道:“你们怎么还在?都几点了,问安也该有个头啊。”
花枝儿、香草和躲得最远的丹荔脸色齐齐发白。
巫明丽说道:“是我的主意,等会儿你回上房去后,我们几个约好了讲书呢,给小娃儿提前说说做人的道理呀,念念四书五经,所以我不叫她们走。”
“哦?噢噢,原来如此,我就说么,别家的妾侍也没这么没眼色的来着。”
李琚吃饱了,又接过徐妈妈倒来的牛乳杏仁茶,咕嘟嘟灌下去一大缸,打了个饱嗝,又和巫明丽玩了一会儿,快到就寝时,方与巫明丽道别回外面上房去了。
丫鬟们收拾桌、几、炕、榻,巫明丽叫花枝儿过来自己身边,见她眼睛里又在冒水光,安慰道:“殿下是第一次当爹,还不熟练,你别想太多。”
花枝儿道:“我知道殿下是怎样的人,只是,只是仍觉得难受罢了。虽然,虽然生儿育女,是我的本分,虽然,虽然我也知道我不该有所期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