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溶解,化作平和的溪水流淌而去。
“谁知道呢?”胡芦这样说着。
看起来好像是在争辩的样子。
但是当这样的话说出口的时候,自然已经代表着落入了下风。
“我不会为了一些所谓的平稳,便放任错误横流,我是鼠鼠,是人间小妖,而不是你们人间剑宗的弟子。我认得清楚也看得明白,是谁的错,便要从谁身上讨回来。”鼠鼠平静地说着。
“如果你们真的不想终有一日,我会将那些东西披露出去。”鼠鼠看向河雪之上的少年,“那么请问,你的师兄,你的怀风师兄,为什么不选择以死谢罪?”
胡芦抱着剑怔怔地站在那里。
“终日说着愧疚,说着挣扎,说到底只是不讲道理地渴求世人从那些自我倾诉的悲痛之中生出一些可耻的怜悯来为自己愚蠢的罪责开脱而已。”
鼠鼠抬头静静地看着这场风雪,无比平静也无比漠然地说着。
“倘若真的愧疚真的挣扎,那他为什么不去死?”
鼠鼠低下头来,看向胡芦,冷笑着说道:“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问下,问一个问题。”
“你们人间剑宗,陈怀风张小鱼,或者更多的那些所谓的游走于人间看着人间的师兄,你们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什么时候才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