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轻声笑道:“所以我改变了主意。”
陈鹤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天衍车,想了想,说道:“但是这玩意被冻住了,很难烧起来驱动前行。再说了,按照那些人所说,师兄大概不像什么好人,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庄白衣平静地说道:“我会用剑火帮你烧水,而且,你总不想那个叫做南德曲的剑修,真的死在那里吧。”
陈鹤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
这大概确实是很让人头疼的问题。
一直过了许久,这个闲云野鹤的年轻人才惆怅地说道:“行吧。”
庄白衣平静的坐在那里,古道之上风雪不停地吹着,那身黑袍烈烈不止,只是这个剑修后背的那些衣裳,却好似被冻住了一般,很是僵硬的模样——大概这个平静的说着很多东西的剑修,其实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