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位和大伯身上!你们可愿为了堂姐豁出一切?”
“妾身和你大伯都愿意!”大夫人说罢急忙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犹豫了,“怎么个豁法?要花很多银子吗?”
“不用花银子……”
“那你就放手去做吧!”
老夫人一听不花钱,心立即就放下了,也懒得听沈若初往后说,直接应下。
沈承泽却在一旁拧眉道:“非得大伯出面吗?长姐到底要做什么?”
“爹出面怎么了?他为了我的婚姻大事,难道不该出面吗?沈承泽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了,根本就不想看着我好?”
沈若芙立即跟个炮仗似得炸开。
沈承泽:“……”
谁要管你!
……
傍晚,京中的酒肆茶馆街边小摊,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传闻出现。
“听说了吗?宁安伯府
的堂姑娘在长公主府与人苟且被抓了个正着……”
“嘿嘿,还有更劲爆的,据说是父子二人齐上阵……”
“何止呢,那宁安伯府的堂姑娘真是天生浪货,先是穿着放浪与长公主府上的好几个小厮一起荒唐,依旧不满足,竟摸到了主子的汤池里,把驸马父子俩都给睡了……”
“啧啧!这不比那青楼窑姐还放荡?”
“谁说不是呢?”
“……”
流言愈演愈烈。
第二日,府上的下人们出门采买,都被人指指点点嫌恶的不行。
甚至连往日里合作的菜肉贩子都直接断了供应。
说不愿与这般不知羞耻放荡的人家做买卖。
下人们灰头土脸的刚回来,竟有人拿了臭鸡蛋烂叶子砸向宁安伯府大门。
一时间宁安伯府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臭气熏天。
饶是做好准备的沈若芙,依旧有些难以承受。
外面的叫骂暂且不提,只是府上下人们,那一个个嫌恶鄙夷的眼神,都让她几近崩溃。
“沈若初!你还有心思修剪花枝?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我都成人人得而诛之的浪货了,长公主除非疯了,不然绝无可能让她儿子娶我回家!”
“真的吗?那太好了!”
“!!”
沈若芙顿时呲目欲裂!
“沈!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