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作为调味料撒下去,接触过的人,一吃就原形毕露了。”
“这东西没毒吧?”傅正勋想起了谢元禾拿着个毒蕈就能将意志那么坚定的人迷晕,后面还跟喂了吐真剂一样,一股脑子全部说完了谁指使的。
“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虚的,少量食用强身健体,而且有反应也是因为沾了汁液,我保证,全岛除了咱们家后花园,肯定找不到其他绿刺子,这不就
妥妥的鉴别神器!”
“那我要怎么做?”傅正勋觉得这也不是不行,“就是这个拿来做菜,味道会不会很奇怪?没人敢吃吧?”
“早餐不是食堂不是有人做春卷么?跟着混下去,吃不出什么味儿来的。再说了,这玩意儿剁碎了跟香菜没两样,再不行,就随便一个香菜羊肉下去,都给人香晕了,谁会不吃啊!肉要是吃不上,天气也热了,你们也可以拌个凉菜!”
不过这件事让谢元禾有点危机感了,这不就是妥妥的被偷家了吗?
没想到家属院还有这种人,之前在大宁村都没有敢来听她墙角的呢!
还是要在家部署一点反击工具比较好,省得她家就跟菜市场似的,什么人都能随便来去。
傅正勋便决定明天抓人,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猖狂。
虽然谢元禾跟傅正勋说话的态度好了不少,但他也没傻到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谢元禾直接丢出了一床被子,“我说了,咱俩都得静一静,你去跟崽子挤一个被窝吧!”
崽子猛地关上门,扯着嗓子大喊:“阿爹,我床太小了,容不下!”
他想,阿娘总不能让他爹就睡门口吧!
谢元禾是真心狠,愣是没开门,傅正勋只好抱着被子,到书房里的小床上休息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