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创造独家新闻,也有人会铤而走险,踏进精灵领地也很正常。”
“也就是说,你是首都的记者。碰巧避过了这里所有的逃兵和强盗,甚至免受炽鼠组的‘盘查’?”
雷刻毫不客气地试图击穿她的谎言,却换来更严厉的视线。
“果然你比我猜测的,要更了解这个肮脏的地方。已经被那些肮脏的女人们以及金钱所腐化...比起聊天,还是让我见识一下...”
密集的压迫气息突然扑向雷刻,仿佛要钻进他身体的每处空档一般。
女人撩起长袍,腰间赫然挂着一柄细而长的剑,锐利的剑尖,让人仅仅看着浑身就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雷刻匆忙后撤,下一瞬间那柄剑就刺至胸前,雷刻拔刀格挡,如针般的剑尖偏离路线,刺破肩上的绒衫。
酒馆内变得无比混乱,客人纷纷丢下酒杯跑到外面,玻璃噼啪破碎,桌子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搞什么,这是借来的衣服。”雷刻抱怨。
“向那些肮脏的女人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如月牙般弯曲的双眉却不像有什么恶意。
不过那柄细剑仍不断刺向雷刻,一瞬间仿佛分裂成无数跟细针,从各处扎来。
这种细腻而凌厉的剑法不带有任何停顿,只要出现一处破绽就会被迅速刺穿。
雷刻凭借着步伐与刀法勉强格挡,却感觉腰部又开始疼痛,脚伤让他开始无法控制脚步。
“对待伤者居然这么粗暴。你的手段也一样肮脏。”
“彼此彼此!”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手中的剑明显慢了半拍,给了雷刻调整姿势的机会。
短刀划出的弧线上,接连闪过三朵火光。
“她们所做的只是随遇而安!绝不肮脏。”
“那种逃避的说法,我不认可!等待他人救助而原地祷告,朝着任何人摇尾乞怜以求生存的懦夫,本就不该存活!这座镇子,简直肮脏遍地!”
“和你真是说不通。”雷刻抬手避开刺击。
“你才应该清醒一点。”
袭向雷刻的攻击开始变得绵软,或许她本人的脑中此刻正进行着高强度的思考。
这时,有人冲进酒馆,“雷刻!”,是薇尔的声音。
下一刻,女人竟跃上桌面,径直往薇尔那里冲去。
“快躲开!”雷刻叫着冲上去,忍着脚上的疼痛跃起将薇尔扑倒在地。
所幸剑尖只是擦过她的头发,那女人头也不回地冲出酒馆。
“下次还会再见的!”她留下一句话后,消失在红馆街的人群中。
雷刻压在薇尔身上,剧烈运动让他全身上下的伤口又痛了起来。
“最近的女人都怎么回事...”他嘟囔着。
“雷刻...你...能先下来吗?”下方传来薇尔弱弱的声音。
他往下一看,才发现薇尔满脸通红,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好。”
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被肉感包裹着,这份只属于女性的柔软感让雷刻不由得脸颊泛红,小心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