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也不缺人情温暖。
宋玉枝心头软软的,轻声解释道:“那日我不是被寻仇了,而是接到了船行的订单。那几人都是船行的伙计和那位少东家的随行下人。后头交货的时候,时辰尚早,码头上几乎没人,便没什么人瞧见……也正是因为那个单子,我累的狠了,前头几日就都在家休息。”
她说着就转身去舀出一碗还温热的骨头汤,“不知道您会操心我,不然说什么都得来给您报个信儿。实在对不住。”
“你这孩子恁的这般多礼?是老婆子我自己瞎操心,你道歉个什么劲儿?这汤我也不能要,哪儿能次次都白喝你的东西?!”
“这是卖剩下的一点汤底,实在不值当什么,您别嫌弃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忽然传出一声嘟囔:“早说她没事了,你偏要瞎操心!”
说话的是旁边的摊主,和卖鱼大娘一样支着个极简陋的小摊子,卖些活鸡活鸭之类的常见东西。
摊主是个身量很高的妇人,奔五十岁的年纪,肤色黝黑,吊梢眼容长脸,两道法令纹更是深重,看面向十分的尖刻、不好相与。
和宋玉枝对上了目光,她撇过脸去,昂着下巴轻哼了一声。
宋玉枝确认没见过她,看她一副和自己十分不对付的样子,不觉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