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但都没必要委曲求全自己,强行和我扮演兄妹情深,没必要,你自己恶心不说,我也不稀罕。”
江岸声伸出来的指尖就此顿停。
八九月的太阳不算毒辣,照在身上暖烘烘一片,然而江岸声却感觉到凉薄的微寒。
说这话的时候江黎声很平静。
他甚至看到她睫毛都没有颤。
的确。
江岸声头脑聪明又生来淡薄,莫说是手足之情,就连对父母之情感都向来寡淡。
如果没有看到真相,他也会如往日那般一意孤行地走下去。
可是他偏偏被牵扯其中,被困住的是江黎声,出不来的何尝不是江岸声。
“江黎声,既然你知道我以前不是个东西;那你也很快会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委曲求全。”
江岸声没有强求,重新拎起放在旁边的书包离开。
临走前又步伐稍停——
“我想让你好过些,也过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