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湿的拖着,嘴巴已经累的呼出热气,小手冻的通红,爷爷也快完工。
去提最后一桶水返回的时候,景玉鸣看到爷爷身体越发佝偻了,拄着锄头望着村的出口,或许那一刻他也想离开这个守了一辈子的村,也想走出深山去看看,看看年轻人口中说的繁华世界。
&34;啊呀。。。爷爷~&34;在尖叫和哐当叮咚的声音伴随下,紧接着扑通物体入水的声音也响起,让还在发呆的爷爷回过神,发现田埂上提桶人没了,秧田下面一个大坑,呻吟声在那里发出并在呼喊爷爷。
原来景玉鸣实在提的没有力气,半桶水荡的越发厉害,眼看还有一半路程就到菜园子,湿鞋子和湿泥路一滑,连人带桶都滚到下面的秧田。
看来今日是没办法继续灌溉,也就剩下最后一席菠菜地,再弄一会儿估计爷俩儿都要冻感冒了。爷爷快速摘了一些新鲜菜放在水桶里,然后扛着锄头,景玉鸣搓了会儿手提着被泥浆浸润过的水桶,拖着湿鞋子一拐一拐跟着回家。
&34;爷爷,大山外面,曾市的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