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回去,这事我做惯了,你留着也是白熬。”
“不行!”万一我回去了,叫昌哥被那邪物害了可如何是好?
“昌哥啊,不然我们不做了吧……虽然言而无信不好,可那东家父子不也食言了吗?”
刘大柱想要打消他拼命赚钱的想法,摸了摸依旧在狂跳的心口,说:“对了,你生病刚好,家里也没个人照顾,晚上去我家睡吧?”
人多了,想来邪物也会惧怕。
“不了,这点子东西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做,估摸着后半夜就能睡了。”刘彦昌道。
“可是……”
“哎呀,没有可是的,你回吧。”
刘彦昌起身将他推到门外,道:“别担心,我做了十几年了,早就习惯了。”
十几年?
刘大柱的脑袋好像突然灵光了,昌哥做了十几年,可能也出过这种事,或许他有法子,只是不好说?
想是这么想,他到底还是担心,索性解了裤腰带,对着好兄弟的衣袍下摆就是一泡尿:“我明白,可这童子尿是兄弟我的心意,你别拒绝!”
“……”刘彦昌:“????”
兄弟,童子尿我也有哇!
刘彦昌嘴角抽了抽,反手关上了门。
只一转身,视线不免落在了桌上的童女纸扎身上。
大柱的异常他觉察到了,这才故意弄出声响,本以为是他胆子小胡思乱想,现在——
看着方才被反扣在桌上的纸扎现在又直立立的靠墙,嘴角带笑,双目一点漆黑……他脸色严肃了起来。
干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一些奇怪的事。
且爷爷和父亲都说过,纸扎绝对不能点睛。
点睛则生灵,生灵——则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