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的耳朵边说了什么。
徐掌柜一咬牙,低声,“你说。”
季二咳嗽了两声,作势似的清了
清嗓子,伸出五根手指。
“八百两。”
“铺面,杂役,都是你的。”
苑福宁暗暗挑眉,八百两,能买他们家的宅子了,这不狮子大开口吗。
魏无面色无常,“四爷觉得如何?”
容毓:“要买下的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魏无:“我想买下来,送给那受伤的男主人,就当是咱们容家赔罪,四爷可同意?”
他明目张胆的观察着容毓的表情。
容毓反看向他,“人都做好事不留名,你这样嚷出来,功劳是给你,还是给容家?”
魏无微微一笑,“当然是想为四爷挣个好名声。”
容毓:“既然这样,走你的账。”
魏无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微微愣了半晌,然后笑了。
他的笑声很恐怖,一声和一声之间接不上,中间还要断一断清清嗓子。
“四爷发了话,我是一定要照做的。”
魏无转头看向徐掌柜,“八百两,稍后就会送到府上,今晚戌时之前,请搬离铺面。”
季二吃了一惊。
徐掌柜连忙点头,“您放心,您放心。”
议事厅里的事情刚结束,欧阳压着两个小子去牢房里做笔录候审,小衙役又从前院跑了过来,擦了擦额上的汗。
这几日,刑房缺人,他跑来跑去的,腿都溜细了。
他低声对苑福宁道,“大人,前任知府宋文濂的府上又来报案了,说是二房状告大房虐待老太太。”
魏无走路慢,落在徐掌柜他们的后面,出门时正巧听见了小
衙役的话。
他微微侧目,“这宋家老太太可是个好人,她年轻守寡,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把两个儿子养大的。”
“可惜两个媳妇儿不对付,矛盾闹了十几年了,从前白大人三天两头就要跑一趟宋家。”
苑福宁:“魏掌柜怎么知道?”
魏无颔首,“小民常待的铺子就在宋知府家对面,时常能看见。”
抬头时,他又看了一眼容毓。
魏掌柜:“许久不见,四爷生的越发丰神俊朗,倒是让老朽挪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