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锦大面生怒色,拍案怒起,“妇人之仁!一派妇人之见!你难道忘了乔氏女的下落不成?肚子里的孩子眼看着都快生了都被王爷命人打了!让王爷知道我们护住锦鸢这个私生女,我们锦家今后就彻底完了!大妹妹虽心狠手辣,但这桩案子过了京兆府都没查到她身上去,可见是王爷信她,这桩案子就到那婆子为止!我和她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她如何会对你我下手!锦鸢不过是一个妾,大将军再如何放在心中,岂会逆圣上的意?一个是曾以身解毒、与王爷结发多年的侧妃,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沈家罪奴?!这件事今后不要再提了!立刻命人去把锦鸢的名字从家谱上去了!今后她与我锦家一门再无半分瓜葛!”
锦大说得怒发冲冠,可后背却沁满寒意。
坐下后,想起当年轰动京城的沈家案。
他又重重拍案,怒声重复:“那可是逆反的大罪!逆反的大罪啊!还捅到了陛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