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说老夫忙于春闱之事,一时无暇他顾,恐怕不能有所招待了。”
“那不知先生想见些什么人?”
“只需要有人就行,至于是什么人,我不想关心。”
“是。”
这边老仆招呼来几个人将那堆成几摞的拜帖都搬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安向明和庄先生两个人。
从安向明进门,庄先生手上的笔就没有停过。
安向明也没有去打扰,也不四处张望,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
又过了一会,庄先生写完最后一个字,将手上的笔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抬起了头。
安向明不卑不亢的朝着他再次行礼。
“晚辈安向明,见过先生,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终得见先生真容。”
庄先生看着他,脸色淡淡。
“不错,还算有几分定力。”
“那么多的读书人给我送上拜帖,其中不乏一些已经有不小名气的,但我独独见了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安向明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晚辈愚钝,实在不知其中关窍。“
“你知道的。”
庄先生也不客气,直接对着他指挥道。
“去,将你左手边第三个书架上第二排第五本书给我取来。”
安向明这边脸上神色不变,只是不知内心如何波涛,手脚麻利的将庄先生指定的那本书拿出,双手捧着放到了庄先生的桌子上。
庄先生接过书,用那一双常常严苛的目光看着他。
“我看过你写的文章,以你的年龄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很好。”
“我不喜欢和庸才过多的交流,所以你现在能站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