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我的长相:“但本宫说的不是模样。”
如果不是模样,那就是我的举止——
“你那副沉着不爱喊痛的倒霉性子跟她很有雷同。”
话不太好听,还含着淡淡的叽谑。
我竟然莫名觉得几分耳熟。
很多年前,不,应该说陆凝也说话一直有些直白难听,却没什么恶意。
我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假使人能永远不长大,我没有因为嫁给萧牧野酿成如今的后果就好了。
“殿下教训的是。”
我老老实实地认错。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爱喊痛。
像孟冬宁那样哭哭啼啼,依附萧牧野给的宠爱达到目的。
即便我没死过一次都做不到。
我深刻知道,若是利用或者宠爱消弭那日,依附男人的女人就会变成随手可弃的棋子。
“但你不觉得这有错。”陆凝也笃定地看着我:“你似乎只相信你自己。”
我没有否认。
不是只相信自己,只是有些事,即便面对他我也无法坦诚。
我转而提起其他:“谢谢殿下那日的伞。”
不打算左右言他,我直白地问出口。
是想知道陆凝也的目的,他今夜出现也是,虽然看似只是来监管案子。
但是意外的不止一次帮了我。
要说刻意,却也像是无意。
“伞?”陆凝也淡哂:“本宫不觉得自己有乐善好施的品格。”
他接过亲卫手中的帕子擦手。
“那便是司遥认错了车。”我也不在意:“殿下对今夜的事有何看法?”
“或许城中纷纭并没有猜错,沈妙缇真的没死。”
我忽略心中轻微的慌,垂下眉目显得温顺:“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