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魏王......”
姜柔儿呢喃两句,又想到宁舟,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在原剧情中,魏王和太子分庭抗礼多年,本来两人难分胜负,但魏王却揽各地学官于麾下,勾结党羽,并以宸元太子和先皇后之死设圈套让太子入圈,最终太子被废,软禁在离宫,朝中魏王一人独大,娶了魏王妹妹的宁舟也因此鸡犬升天,成为朝中权势滔天之人。
“我有办法让这个张痞子说实话,只是还需要温公子配合我。”
姜柔儿转了转眼眸,眼眸中出现好奇的神色,但他仍点点头,
“有任何需要配合的地方,宁夫人尽管说。”
姜柔儿就低声说了几句,温昶虽然觉得很惊讶,但还是挥手让人去准备。
入夜,阴森森的大牢里灯火幽暗,守门的两个侍卫正昏昏欲睡,就见一行人走来,带路的知府一看到两人睡的迷迷瞪瞪,顿时急了,走过去一人踹了一脚,许是太久没动,他差点闪了自己的水桶腰,他扶着身边师爷一直喘粗气,
“两个兔崽子,不好好守着,竟然睡觉,我还没睡,你就睡上了,把他俩名字记下了,罚俸一个月。”
“大人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
师爷赶紧给知府拍胸口,笑着安慰。
“快带路吧。”
温昶看着他们眼中神色微冷,但衙门的人,他也无权多加干涉,现在知府能够如此配和他们,已经很给他们温
府面子。
“温公子里面请。”
在门一打开,知府立马伸手做请,在温昶、青詹,姜柔儿等相继进去后,知府和师爷两人才掩着鼻子往里面走。
那是一觉只有门没有窗户阴森森的的审讯室,睡的迷迷瞪瞪的张痞子就被人绑在一个椅子上,而他的双手就被迫伸到前面一个很大的四方的木箱子里。
木箱子一面有两个拳头大小的孔正好可以让他把手伸进去。
而在木箱子的另一面,姜柔儿面无表情现在那,她的旁边就是青詹。
温昶一抬手,他身后跟着的侍卫就把一盆冷水浇到张痞子头上,他打了一个激灵,挣扎半天,发现动不了,瞪大眼睛惊恐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
姜柔儿冷笑一声,
“这个盒子你看到了吗,我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不答话或者撒谎,里面就小虫子钻进你身体,令你浑身发麻。”
闻言,张痞子吓的张口结舌: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
“你原名叫陈濑,家中独子,家中颇为殷实,但十年前,你不学无术,染上赌瘾,把家中所有财物都赌之一空,害得年迈的父母气急攻心,重病而亡。”
“你胡说。”
他满脸痛苦的摇头,可谁知箱子里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他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过了好半响他才从发懵中清醒过来。
“虫子……我的身体……”他眼中出现惊恐,而一
旁的林詹和温昶眼中都出现惊讶之色,纷纷转头看向姜柔儿。
而那个女子却一脸严肃看着陈濑:
“你可以尽情的撒谎拒绝回答问答,我也想知道你的身体能够承受住几次这样的惩罚。”
“宁夫人,屈打成招可不行啊。”
远远站在后面用锦帕捂住嘴巴的知府出声提醒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屈打成招?”姜柔儿挑挑眉头,她最多是恐吓恐吓他。
知府皱眉看看那个木箱子,里面什么刑具也没有,确实也不算是屈打成招。
“宁夫人继续。”
温昶觉得有些意思,当即催促道。
“你的父母去世后,你又把你未婚妻的哄骗进门,一年后,她也并非难产而亡,而是你欠下太多债,把你媳妇抵给了那人,结果你媳妇宁死不从,带着孩子撞柱而亡,是也不是?”
“不,不是,她就是难产而亡。”张濑摇头,可就在他话音刚落,浑身又开始发抖,又缓了好半天,他惊恐的低头去看自己伸在箱子里的手,
“这究竟是什么,我的身体是怎么……”
“宁衡还有其他有望通过院试的人,是你故意栽赃他们是不是?”
“我不是……”
他刚摇头,身体就一阵抽搐,等缓过来后,他满脸后怕,那种感觉仿佛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搞鬼。
“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让你冤枉宁衡等人院试作弊。”姜柔儿再次厉声发问。
“我……我不认识那个人,但他说,也不用我做
什么,只要去接触几个人就行,事成之后,他说会给我一百两银子。”
闻言,几人都睁大眼睛,没想到一直咬死说没人指使他的张濑,现在竟是改口,这木箱子有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