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坤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怒吼一声:“草xx ,都给我蹲下!”
晁春迪也紧随其后。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了腰间的防棍,照着天花板就是一楔子,墙皮都在往下脱落,我耳朵里一阵蜂鸣声,虎口也被巨大的后坐力给震的疼痛起来。
“啊!”
几个女孩都吓哭了。
男人们也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子。
大坤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一边往墙角拽,一边喊:“都。给老子站好了!楔子和刀不认人!”
我心跳都加速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扣动防棍
扳机,没想到之前看起来他们开飚如此轻松,但当自己开飚的时候,就知道这中间究竟要做多大的心里斗争,开飚的时候有多难了。
“呼……”
我长呼出一口气,轻声的问:“我时间不多,你们哪个是郑宝?我只找他,跟其余人没有关系!”
没有人吭声。
但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中间男人的身上。
“你是郑宝啊?”
我上前一步。
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差不多四十岁的年纪,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带了一个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文质彬彬的气息,根本不像是社会上的茬子,也不像是与茬子有染的人。
“我是。”
郑宝站起了身子,强装平静的说:“哥几个,你们是哪来的过江龙?我好像在旗洲没看过你们!”
“让你。说话了么?”
晁春迪上去就是一个嘴巴。
这一嘴巴子,直接给郑宝打急眼了,怒斥:“你是跟谁玩的?知不知道我在旗洲什么地位?”
他刚说完了话,我照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楔子。
随着一声剧烈的嘶吼,郑宝直接瘫坐在地上,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我冷笑一声:“现在闭嘴,我说一句你问一句,明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