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十月十五日,日期不变,但改在苏州进行。”
这当然算是强词夺理的,不管任何理由都掩饰不了兆布无旨出兵。
“拟旨!“
整个南方好不容易平定,又要起战火,把南方富庶之地,彻底打烂?
苏曳缓缓道:“总之,办不成,就是办不成!”
接着,她昂起脸道:“你饶了我吧。”
“苏曳手中,就只有两个锅盖都不到,而且还在大肆裁军,但是却要面对三处冒火的地方。“
满城悲愤。
几个人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真的一点安生日子都没有了吗?
绵愉叹息道:“哦。”
绵愉道:“你别骗我,实话实说。”
曾国藩道:“先定苏州,更为恰当!”
宝鋆道:“之前所做的一切,确实是在阻止他。但总是抱有幻想,带着妥协的,不敢彻底对立,不敢彻底对战到底。”
慈安太后望了苏曳一眼道:“苏曳,你是陆军大臣,觉得如何?”
全场文武百官,顿时莫名紧张起来。
然后,她直接喊道:“散朝。”
曾国藩道:“快了,应该马上就发动了。”
太医来给他诊病。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先帝双目流血责怪我,说我葬送了祖宗的江山社稷。”
接着,她前所未有的严厉道:“载淳,你年龄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从现在开始,关于你苏师傅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要说,一个字都不要提。”
进京之后,他发现这个机会一直都在。
进入中枢,也基本上是板上钉钉。
于是,慈安太后朗声道:“拟旨,免去李鸿章江苏巡抚之职。册封马新贻为新的江苏巡抚!”
“臣等附议!”
甚至不知道有多少旗人勋贵和你载垣断绝了关系。
“奴才附议。”
而曾国藩这一次急匆匆地要召开招商大会,把英国另一派系的资本,美国资本,法国资本,少部分的俄国资本引进来。
对于西北局面,苏曳已经派去了大量的情报处间谍。
“而且这一局,他一个人要单挑南北两个对手。北边要击败我们,南边要瓦解湘军势力。”
惠亲王,你之前不是一直躲起来的吗?懂不懂就关闭王府,什么事情都不管的。
书房内。
而后,他的儿子再一次出发,乘船北上,用最快速度进京。
李续宾道:“现在后退,才真正贻笑大方。”
他必须在这一两年时间内,把湘军的地盘彻底自立化,稳固化。
苏曳哪怕不在京城,这一招还是被暴力破解了。
而是无法面对这样的后果,无法面对这样的失败。
尤其载垣,作为一个军机大臣领班,此时臭狗屎一般的境遇,更加让人畏惧。
慈安太后道:“那就照办吧。”
而用的法子,就是苏曳曾经的挟洋自重。
怎么现在这么刚了?
这是他的儿子奕祥,今年十五岁,桂良的外孙。
上上次,对八旗兵大开杀戒,那还只是底层八旗兵。
然后,太医慌忙离开,唯恐再被绵愉拖住,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言语。
而在场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前江宁将军托明阿,还有一个是前广州将军穆克德讷。
宝鋆道:“那要不要彻底阻止他?”
“另外,马新贻担任安徽布政使期内,积极备战,功劳卓著,臣奏请太后册封其为新的江苏巡抚。”
“西北那边,一直压着,一直压着,现在大概也压不住了。”田雨公道:“西北大乱,叛军屠戮我汉人之事,大概还是依旧会发生,王爷之前所说的阿古柏入侵,甚至可能会提前。”
又重演了之前每一次朝会的局面,逼迫慈安太后处置兆布。
这话一出,全场一震。
正常情形下,自己这几个儿子,未来都会成为朝廷栋梁,一个亲王,几个贝勒和镇国公肯定是有的。
崇绮,端华的女婿,八旗极少的大才子。
所有文武百官,奔走相告。
几日之后,就已经到了九江。
忽然间,小皇帝说了一句话:“这兆布,这么坏吗?”
但每一次朝会,都是有无数的八旗大臣上奏,请太后下旨捉拿兆布。
接下来,整个京城,不断有人发丧。
“这等泄愤之言,毫无意义。”曾国藩道:“既然,诸位决定继续,那就继续。”
于是,托明阿最后再鼓起一下勇气,然后彻底放弃,怂了。
究竟杀了多少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