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挡着,梯子没办法够到。
嘿,我还就不信了。正好试试这几天学的效果,秦老师速成班到地有没有身轻如燕的教学成果。
殷瑾摩拳擦掌的在梯子上一点,一下子抓着最边角的那本书,还没来得及窃喜自己小有所成,脚下没了踩着的落点,殷瑾一头扎进了巨型盆栽种着的青竹里。
擦啦一声,原本老神在在闭眼享受宁静的秦放野垂死病中惊坐起:“秦小乖!你又在作什么祸。”
殷瑾掉在了隐藏在竹子后面高高挂在墙上的吊网里,这里是禁书区的角落,又有高高的青竹挡着,平时不特意去找根本看不见这里有个同色系的吊网。
她大半个人兜在吊网里弱弱的叫唤了一声:“秦放野……”
秦放野寻着声音找过了,看见她被挂在墙上,想笑但是严肃的憋住了:“……你怎么上去的?”
这里挂那么高的地方有个吊篮,饶是他也不知道。
图书阁里的书又杂又多,总共有三四层楼高,除了穹顶那边是从一楼看到顶,其它都是分层走楼梯,这边的大玻璃窗是一层到四层打通的,平时白天要不是有青竹挡着,阳光照进来晒的要命,他惜命,从来不在这个角落多待,有要读的书也是拿下来去找个舒服地方呆着看。
殷瑾看这个吊网牢固的很,青竹叶挡着他看不到下面的秦放野,也不知道他到地想没想办法救她下去。
索性摸着墙壁开始“一览众山小”。
墙壁上凹凸不平的划痕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字?
“我恨你……从小到大没养过我……凭什么……小叔……恨……秦福生……”
一些刻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模糊不清,而剩下的那些字似乎因为过于用力而深深的伴随着刻字者的恨意嵌入墙体。
“秦放野!”她大声的叫他。
秦放野还以为她害怕着急要下来,一只脚已经踩在梯子上了,那赶上长沙发大的巨型花盆他可挪不走,只能把梯子固定好,然后把人牵出来。
“你等等我马上把你救下来,怕高还爬那么远。”
“秦放野!接住我!”殷瑾猛地向下一跳,秦放野反应快,一把捞住她。
“秦福生是谁?”眼见秦放野板着个脸要训她,殷瑾立刻转移话题。她把刚刚在墙上看见的话仔仔细细的讲给秦放野。
后者果真愣了一下:“我爷爷叫秦安生,秦福生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名字呢。”他眉头轻轻皱起来,好像在爷爷的卧室里?
小时候他作的很,家里上上下下翻箱倒柜的。
依稀记得他似乎在爷爷房间的哪个地方看见过这个名字。
具体是在哪来着?
两个人悄悄避过下人,观察到秦老爷子在楼下的凉亭的院子里泡茶,一时半会上不来。
一个站岗放哨,一个轻车熟路的溜进爷爷房间。
作为哨兵的那个人,殷瑾觉得她才是压力最大的,自己好好一个小姑娘都被秦放野带坏了,现在居然合起伙来去老爷子房间里拿东西,可是实在令人好奇。
平时其他人,老爷子都不许他们在禁书区这边晃,谁这么大能耐,还在禁书区这边搞了个秘密基地,居然还在墙上刻字,真牛啊。
他们还算幸运,老爷子平时喜静,一天基本除了打扫的时间没人来这里。
不过片刻秦放野便鬼鬼祟祟的拿着一张照片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皱了皱眉毛看了一眼殷瑾:“咱俩去找个安静地方讲。”
两个人又回到了禁书区,这次他们翻过来那张照片,照片上是秦家早好些年的全家福。
那时候秦放野还没出生,包括很多小辈都没出生呢。照片里秦老爷子正满目威严的坐在中间,旁边是族里其他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后面是他早逝的爹,以及新婚妻子的秦夫人旁边是旁支的一些能说得上话的年轻一辈。
似乎除了他爹一脸不耐,其他人都是神色或是严肃或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照片后面写着每个人对应的名字。
照片的角落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后面对应着的字——秦福生。
殷瑾拿出手机打开摆渡词条,也许秦家这样的大家也不会少了在互联网上的一些信息。
搜出来的词条大部分都是秦安生,以及当年秦安生继位为秦家家主的时候的一些视频和照片。
诶?奇怪……怎么一点儿都没有?
包括照片上面其他的一些人都能零零散散的搜索到,但是唯独这个秦福生没有。
指尖定格在几十年前秦老爷子上位的视频报道,秦家除了在捉鬼这行的身份,在医药和融资方面也有不少产业,多数人礼敬秦家不只是它家大业大,更是因为富贵权力的地方腌臜事多,搞不好哪天需要求人家,而且以一般的身份还未必请得动人家。
说起这个,殷瑾又想到前不久的高家,高家的代价是前家主与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