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丢什么,五指串着红线和铃铛,线是特制的百年泡在黑狗血里,邪祟不可轻易近身,她就操作红线困住那些鬼,替他们补刀。
此行确实耗费心血,还未等到从大门到主宅门口路的半程,她额头上就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可是越来越多的恶鬼像是泉眼里的水一样无穷无尽地扑上来。
一只尖利的爪子擦着殷瑾的肩膀挥过来,被身前的人用赵王剑铮的一声弹开。
秦词新的侧腰处也被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他像是浑不在意,趁着殷瑾和秦放野拦截恶鬼的功夫,用外套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画阵法:“老子的血与其便宜了你们这帮畜生,不如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爷爷。”
血痕在地上拖着画出一道长长的线,他对着殷瑾伸出手:“把你还剩的所有符纸都给我。”
接过符纸之后,他在血线上贴上的各式各样的符咒,唯独留了两个威力比较小的符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