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睛断一条手臂。等到44年夏天,他拖着残躯行刺希特勒,希望结束战争挽救德国,可惜没能成功。就是这次刺杀牵连了隆美尔元帅,元帅被逼服毒自杀换取荣誉国葬。
思嘉也不想和这位上校浪费时间——萨沙还在宴会里呢。她笑着恭维了他几句您完成了那么多军事任务真是出类拔萃的军人之类的恭维话。
然后,她对表情冷淡的上校说出重点。“如果有一项特别意义重大的任务,上校,您认为该怎样才能保证成功呢?”
“自然是全力以赴。”施陶芬贝格平静回答。
“不。全力以赴依然不够。”思嘉悠悠说,一把抓住他胳膊,直视他的眼睛,“假如断了一只手,瞎了一只眼睛,仍然咬牙进入狼穴这叫全力以赴。可还是不够。上校!我以为,只有把自己的性命也豁出去,抱着同归于尽的壮烈,才能达成目的。您说是不是?”
施陶芬贝格惊愕,不明所以。
思嘉说完松开,朝他浅浅行了一个礼,翩然离开。
———只有豁出性命同归于尽,坐在离希特勒很近的位置上不离开,才能阻止脚下的手提箱被他人拎开,又被用料结实的桌子腿给挡住一点威力的意外。
关键就差了那么一点啊。思嘉想。
斐迪南看到她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上校呢?”他走过去询问。
“不知道啊。”思嘉说,“他去哪里关我什么事?”
斐迪南不解她对男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像露水短暂。
唯独对那个苏联战俘——
结束后,思嘉挽着萨沙的臂弯。他们后面有党卫军跟踪监视,大声密谋还是得谨慎。
“这有个机场呢。”她悄悄拐弯抹角说,“要是我突然想和一个能开某架飞机的德国飞行员约会。萨沙,你会嫉妒吗?”
萨沙……
他的姑娘小鸽子一般歪着脑袋,“我会关心他,想知道他驾驶飞机落地后在这停多久,以及他会不会飞苏联前线作战等,亲爱的萨沙,你介意吗?”
依稀听到了几句的党卫军觉得他们在调情。
而萨沙……他知道她打什么主意。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啊。“我介意。”他伸手给她理理头发,耳语般说道,“别理德国人,我就是你的约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