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雅利安人炮制一个孩子?这样大家就都公平了。公平竞争……我要公平竞争!”
海因茨忍着把他扔进路边喷泉里的冲动,找来司机带醉醺醺的他回了自家公馆。
斐迪南横躺在沙发上,大声质问海因茨:“你为什么不伤心?她和苏联人相亲相爱!你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狙击枪埋伏在某个角落里给那苏联人颜色看看,一枪把他的帽子打飞!把他吓得出丑!你个懦夫!”
“你给我闭嘴吧!”海因茨怒冲冲命令仆人拿来一杯冰水,兜头从他金发上淋了下去。斐迪南立刻从沙发上弹起!
“清醒了点吗?在我看来你一直是个被宠坏的大男孩!真该把你扔当初东线战场上去让你亲身体会一下,小姐为德国结束了怎样一场噩梦!她在这个世界有爱的人你该感到庆幸,她该得到幸福!那是你我无法给她的幸福!”
“你才无法给她幸福!”斐迪南嚷嚷道!“嘿!你都没有去生命之泉配过种吧?你敢想像那是什么地方吗?她就在那!穿着白衬衣!我一眼就看中了她!明明是我先选择了她!她还和我生了孩子!不应该嫁给我吗?怎么能和苏联人私奔?”
这就是属于胡言乱语了。海因茨也懒得判断他是真失去神智还是借酒装疯胡乱宣泄。他不对斐迪南再浪费口舌,直接一拳砸在他腹部,再钳着他的脑袋让他吐个够而不窒息。
斐迪南边呕吐边狼狈哭了。
“你真爱她就别再说伤害她名誉的话。”海因茨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她对你我都有很高的期望,我们和她有共同的伟大事业,这不好吗?”
“可她不爱我。”
“你真够贪心的。不过在感情方面你确实是个笨蛋,斐迪南。你都没能及时发现她对弱势一方有多照顾爱护,适时利用这种机会感受她的关切不好吗?”
“她疏远我亲近你!!”
“因为我从来都祝福她的一切选择!你真的够了。干脆我揍你一顿,明天你遇到小姐,她肯定好奇你怎么鼻青脸肿,你就说喝醉了被人揍的。她兴许就会有点儿不好意思留你一个人喝酒。”
斐迪南恶狠狠地推开海因茨。“我不需要!你太狡诈!”
海因茨对着这个不省心却傲气依旧的表弟笑了笑,整整自己的衣着转身走了。他很忙,他清楚知道亚洲办公室对于小姐有多重要。这种维系关系的纽带之强,并肩奋斗的感情之深厚,不会比小姐和苏联人的爱情逊色。
只是……他苦笑着仰望天空,斐迪南苦闷于他已经无计可施了。小姐想必此刻正躺在苏联人怀里。她很幸福吧?
##
确实。
这个春夏交织的半夜三点,此时此刻思嘉和萨沙已是事后,依旧吻得热烈难舍难分。
春风是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沙沙响,夏露是那一支小荷花苞绽放前挂着的青涩,一旦交融,愉悦如此直白。
薄纱窗帘后的月光照得卧室大床幽幽亮。她漂亮的红蕾丝胸衣扔在一边,正落在萨沙那件白衬衣上。
一切开始是思嘉故作姿态,“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全身。亲爱的再让我看看嘛。”
当萨沙真露出军人结实身材以显示现在他可不是集中营里那么瘦时,她居然差一点又哭了。
“那就是曾用勺子挖弹片的地方吗?你干嘛骗我说距离心脏远?”她的脸颊贴了上去,小猫一般蹭着。
这份刺激下萨沙实在无法不对他的心上人动手——斯拉夫男人喉结滑哽,某种血脉里的天性在翻腾,他把她一下抱起。
深吻。
她勾住他的脖子。
苏联最优秀的飞行员不但拥有极佳体力,还细致刻入骨髓,洞察力极高——在双方都只有理论经验的情况下,思嘉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云霄之巅的极致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