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淮云城出了个人才,他的醉霄楼已经在玄国出名了。
如今更是趁热打铁,推出新式酒楼菜式、茶式、点心等。
不仅如此,他制作的簪子、发钗、手链等也深受女子的喜爱,开了多家分店铺,很快就在淮云商市创出了名堂。
“小兄弟,这酒你必须喝啊。”
百里途已经喝醉了,回想这几个月跟做梦一样,谁能想到他只是随意出去逛逛就能遇到一个奇才。
他的这些主意简直奇了,不仅让百里氏的产业进账翻了好几倍,他投资给林越的那部分每个月还能进账一大部分银子,日子别提过得有多舒心了。
今日心情好,他还叫了碧红楼的几个姑娘来伺候。
“是啊,林小兄弟,这杯敬你。”
另一边,徐望也眼含钦佩,若说几个月前他还认为一个区区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能取得今日这番成就,他是根本不会信的,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
林越苦笑道:“这叫姑娘就不必了吧。”
“莫非林小兄弟好男风?无妨,南风馆有几个新来的倌儿长得十分不错,我且去看看。”
“诶?李兄留步!”
林越见对方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时间也有些无语,避开旁边姑娘的投喂,心底不由得发慌,只好解释道:“我实在、家有悍妻,不敢放肆啊。”
“林兄弟这借口忒假了些,我与你相识近一年了,你向来洁身自好,我也未曾听说过你已娶妻啊。”
百里途嬉笑道。
“确有其事,不过还未迎他过门罢了。”
林越想到那人,心底难得多了几分甜蜜,一年不见,不知小郡王过得如何?可曾,像他那般思念着他?
“我先回了啊,待会劳烦百里兄和李兄解释一二。”
说完,他就落荒而逃似的撒开脚丫子便出了酒楼大门。
可还没走几步,后脑勺一阵疼痛,失去了意识。
再一睁眼,眼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华贵至极的卧室,金色的丝绸窗帘轻轻摇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古床,床头的玉雕镶嵌着繁复的花纹。
窗台中间精美的瓷器花瓶中插着几枝盛开的牡丹,室内正中央挂着一幅精美的刺绣屏风,墙壁上镶嵌着珍贵的玉石,灯光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
而他日思夜想的人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一年不见,晏殊本就绝艳的容颜出落得更加精致出挑,穿着一袭金丝勾勒的玄凤红袍,头顶墨冠结发髻,散落几根发丝下来,当真是好看极了。
晏殊桃花眼中氤氲着怒气,见林越清醒的傻样,一时间更气得牙痒,直接挥手扇了林越一巴掌,怒道:“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我、我怎么了?”
莫名其妙被扇了一巴掌,林越自己还委屈呢。
“混蛋!”
晏殊咬牙踹了他一脚,漂亮的眉眼满是骄纵任性,他气极道:“她们是不是碰你了,哪只手?我去剁了她们的手,再把你的手剁了喂猪!”
“诶诶,殊儿你听为夫解释啊。”林越连忙拉住发疯的小郡王,将人搂进怀里哄道:“我没碰她们,我都避开啦,天地良心,为夫心里可只想着你啊。”
“哼!”晏殊没再挣扎了,小声嘀咕道:“还没成亲呢,你就为夫为夫的,也不害臊。”
这关注点有点不对。
林越眼尖看见怀中人发红的耳根,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道:“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殊儿,这一年我很想你,你呢?”
晏殊似乎是不适应这么煽情的场面,耳根更红了,嘴硬道:“本王才不想你这个贱奴。”
“是吗?”如果真的不想,怎么会派人一直跟踪他,连今日发生的事都传进他的耳朵里,一听请了碧红楼姑娘伺候,便不管不顾的找人敲晕他扛进府里,让他白白挨了一巴掌。
林越后知后觉感到委屈,此时气氛正好,不占点便宜真的亏了。
思及此,他低头吻上对方温热的唇瓣,极尽耳鬓厮磨,欺负着纯情至极的小郡王,直到将人吻得气喘吁吁,眼含春色。
“长公主殿下驾到!”
下人通报的声音自室外传来,晏殊连忙推开林越,将人一脚从窗外踹出去。
窗外的假山刚好隐蔽了林越的身形,晏殊神情慌乱,忙用手擦了擦唇瓣,依依不舍道:“待会有侍卫接应你出府,你不准再和别人拉拉扯扯,不然我就杀了你。”
真是拨屌无情啊。
林越感觉自己就像个偷情的情夫,瞬间内心无比沧桑。
“殊儿,房里可是进贼了?”
晏蕖挑了挑长眉,狭长的美眸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人发红的唇瓣,白皙细腻的手抚了两下耳边的金凤珠串步摇,端的是雍容华贵,风华绝代。
“未曾。”晏殊低下头不去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