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殿下好文采,”贺云桥惊讶于木槿的豪迈胸襟。
木槿双颊酡红,酒气熏熏,微眯着双眼,身形有些晃动,下半身不动,上半身倾向贺云桥,说:“不,不是我,作的,是曹孟德写的。”
“曹孟德是谁?能写出如此豪迈的诗句,定然不是普通人。”贺云桥说。
“嘿嘿,他是不普通,豪迈,厉害,”木槿竖起大拇指。
“殿下,您醉了。”秦粟不知何时站到了木槿身后,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肩膀。
木槿回头看着秦粟:“秦粟?你怎么长这么高?”
“殿下,我扶您去房间再叫奶娘过来。”秦粟说。
“奶娘?奶娘……奶娘,送奶娘下山,要送奶娘下山的,秦粟你,你也应该下山,你,你想做什么?你有没有想做的?”木槿口齿不清,脑袋打结一般,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贺云桥看着木槿的样子,站起身,说:“我去叫人。”
“麻烦贺公子。”秦粟道。
木槿坐着,秦粟站着,她微微偏头,便靠在木槿身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秦粟,秦粟。”
“殿下,我在。”秦粟回应。
“秦粟,你走吧。”木槿声音有些沉闷。
“殿下想让我去哪儿?”秦粟问。
“去哪儿?去……去哪儿都可以,都可以……”木槿声音越来越小。
秦粟低头看去,木槿已经睡去。
“殿下,这,这怎么喝成这样了?”奶娘进院子,一眼便看到已经喝醉了的木槿。
秦粟见奶娘来了,才抱起木槿和奶娘一起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