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更奇怪。
“去开门吧,然后去外面守着,别进来,也不许别人进来。”木槿说。
秦粟领命去开门,门外站着几月不见,今日刚回来的霍辛。
“霍将军。”秦粟行礼。
“嗯,殿下呢 ?”霍辛问。
秦粟侧身,院中木槿的身影显露。
木槿也恰好看了过来:“霍将军,欢迎回来。”木槿抬手招呼着,仿佛霍辛是久未见面的好友。
霍辛绕过秦粟走近 院子,秦粟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木槿。
“殿下,”霍辛对木槿行了礼。
木槿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霍将军,请坐。”
霍辛没有坐下,他站直身体,看着木槿:“听说殿下前段时间下山了。”
“霍将军这怎么一回来就要兴师问罪啊。”木槿说。
霍辛道:“臣,不敢,只是担心殿下安危。”
“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没有任何危险。”木槿道。
霍辛无言看着木槿。
木槿再说:“将军此次下山看来所获颇丰。”
“臣不负所托,复国有望。”霍辛也没有再揪着木槿下山的问题。
“那需要我做什么?”木槿问。
霍辛说:“殿下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木槿呢喃:“做自己……”
“是,殿下明日需要见一些人。”霍辛说。
“你带回来的那些人?”木槿问。
“是。”
“好,”木槿回答。
纵然十年过去,有些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做自己,木槿坐在上位,看着下面站着的数十人。
整个大厅 ,唯有她一个女人,也唯有她是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