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槿最后一句话,刻意加重了声音。
“那你想怎么样?”齐庆生梗着脖子问道。
赵槿说:“不干什么,不过是清理门户罢了,今天在场众人,可都瞧见了,工人齐庆生,吃里扒外,窃取工坊机密,造成工坊,书局,损失惨重,如今开除工坊,今后凡是我贺月名下的产业,绝不再用,还要赔偿我的损失,五百两。”
“我呸,你个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出来天打雷劈,你就该被浸猪笼,你个娼妇,贱人。”齐庆生突然破防,咒骂起来。
赵槿冷眼看着他,犹如看一个跳梁小丑。
“在场各位,可有想为他求情的?”赵槿无视齐庆生的无能咆哮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冒然开口。
赵槿见状,看了看天色,对吴平山说:“去开门,把门外的客人迎进来。”
吴平山虽然不知道赵槿说的客人是谁,但还是极快的跑到门口,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的几个带刀衙役,将他吓了一大跳。
“几位官也,您,你们有何贵干?”此时,吴平山还没有意识到,这些就是赵槿口中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