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难得见沉稳内敛的宫尚角这般慌乱,她站在台阶之上看戏般看着宫远徵爬上马车,透过被掀起的车帘,她看到里面的血迹。
满天飞雪,宫门到处都是一片雪白。
宫尚角在医馆之外来回踱步,他手上此刻还沾着上官浅的血。
林清也好心劝道
“角公子莫急,有徵公子在,她定能无事”
宫尚角这才注意到林清也的存在,他似乎猜到了林清也并没有搬离徵宫,正要开口,宫远徵便开门出来。
宫尚角的心再次提起来,他面上的沉稳被担忧所替代。
“哥,上官浅没事,她失血过多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只是……”宫远徵欲言又止,看向哥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伤痛。
“只是什么?”宫尚角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上来,他抓住宫远徵的手腕着急问
“只是她流产伤到了身子,以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宫远徵突然有些不忍心去看哥哥的表情,哥哥日夜牵挂上官浅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如今人回来了,孩子却没有了,也再难有孕,宫门本就人丁稀少,若哥哥要留下上官浅和她在一起,长老定不会同意。
宫尚角只是愣神片刻,才道
“人没事就好。”
而林清也站在一旁,她倒是觉得这一幕甚是有趣,宫尚角事事以宫门为重,到底是留下上官浅还是另娶他人,为宫门绵延子嗣?
林清也很期待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