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吴徳也在呢!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莫不是忘了,若非大兄和外祖提拔,他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当千夫长呢!”
江暮渊没忘记这个背主的家伙,轻哼了一声,不满溢于言表。
“他能爬上这个位置说明他有他自己的能力,我虽亦不喜他为了往上爬将我当做踏板,但现在他到底与我们没了关系,以后能走多远,端看他的造化。”
江亦白微拢眉头,到底是将近十年的兄弟,他理解吴徳,却不代表他会原谅吴徳。
“怎么提前了这么多时日?”
上一世虽说蒙古不太安分,但也是到了平昭十八才把这场仗打起来,怎么这一世这场仗却提前了将近两年?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无形之中改变了某些事的既定轨迹吗?
江幼宜按住狂跳的心口,心底隐隐涌出不安。
“嗯?姝儿,你刚刚说什么?怎的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亦白没听清她刚刚说什么,下意识问了一嘴。
“没什么,我是说这仗若是真的打起来了,西夏以及边境的百姓们怕是苦不堪言,只盼战争早日结束才好。”
江幼宜摇摇头,担忧道。
江亦白看着她严肃的小脸,脸上难得浮现了几分笑意,他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戏谑道:
“咱们姝儿小姑娘果真是长大了,如今都懂得忧国忧民了!”
“阿兄!你又调侃我!”
江幼宜回过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羞红了脸,她跺了跺脚,伸手去打江亦白。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