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
魏昭君刚要休息,就连小月宝都没哄睡着呢,就听见四房传来的哀嚎,“这一天天的,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说完,直奔四房。
其他人也都到了,站在门口看热闹。
见魏昭君来了,赶紧让出条路来。
屋里的小秦氏脸白的像纸一样,一副濒死的模样乖顺的躺在魏立冬的怀里,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大嫂,我知道推倒你是我的不对,可你也没必要把我的药换了呀,咱俩的药我不能拿错,我的孩子~”
柳氏当时就蒙了,自己明明是被两个主力叫来看热闹的,怎么还能怪到自己身上呢?
“四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魏立冬的脸上也写满了痛恨,阴沉着脸看像柳氏,“大嫂,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些年是我看错你了,你可是腹中两个孩子的大伯娘呀,怎么忍心下次狠手杀了她们?”
“我没有、我没有!”柳氏还是那样的嘴笨,但她也有些长进了,敢大声的辩驳了,魏昭君很欣慰。
“要想给人定罪,必须要拿出证据来,柳氏是你们的大嫂,长嫂如母,如果无缘无故的欺负她,那我可是不依的。”魏昭君的语气很淡,但很有分量,其他人再说话时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了。
小秦氏挣扎着从怀里起来,颤颤巍巍的拿过一旁的药锅,纸质上面的柳叶标记道:“娘,我不是那种没有证据就随便冤枉人的人,你看这不就是证据吗!大嫂的药锅是柳叶标记,我的药锅是桑叶,金宝的药锅是榆叶,如花一直在煎药,不信可以问她。”
魏昭君看向如花,如花点了点头,向前一步拿过药锅,闻了闻里面的药汁,道:“虽然标记是错的,但是里面的药没错,奶,你闻闻。”
“确实没错。”
如花挠了挠头,“可能是我煎药的时候把药放错了药锅,这才导致了这场误会。不过”
王氏是最受不了吞吞吐吐的,赶紧拉过自家女儿,“你能不能一次性把屁放完了,别吞吞吐吐的,勾的人抓心挠腮。”
面对自家老娘的不文明发言,如花早就习惯了,只是脸颊微微有些红,赶紧将话说完,“不过既然没有喝错药,四婶怎么会流产呢?”
“你说的对,如花除了你,还有谁去过煎药的屋子?”魏昭君问道。
如花仔细回忆了下,然后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除了中间您找了我一趟,我让四叔帮我看着火外,就只有来端药的四婶儿来过,她说肚子有些疼,得赶紧吃药。”
“好啊,小秦氏,贼喊捉贼呀你!”面对这个搅家精,魏昭君真的起了休她的心思,“我看这流产也是你自己安排的吧,指不定根本就没有怀孕吧?”
小秦氏脸色一变,眼珠子转的滴流快,“娘要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我只是说肚子疼,并没有说孩子没了,我也是太在乎肚子里的孩子,这才会误会了大嫂,我给你道歉,大嫂。”
“你三番两次的找我娘的麻烦,我娘可受不起你的道歉!”如风怕自家娘心一软又原谅了她,赶忙将丑话说在前头。
魏昭君还想再往下查,小秦氏却两眼一翻昏过去了,只得作罢。
众人走了以后,魏立冬赶紧将小秦氏的手松开,躲的远远的,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双手竟然发狠的掐在小秦氏脖子上,双眼猩红,“明明已经换了你的药,怎么就不流产呢?我这考试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有这样一个处处给我戴绿帽子的妻子,将来我做大官儿也脸上无光!”
到底他还是没用力掐,狠狠的打了金宝一巴掌,金宝咧着大嘴就开始哭,魏立冬不满的骂道:“小野种,早晚处理了你!”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小秦氏这才敢将眼睛睁开,一双美眸里蓄满了泪水,抱着金宝哭个不停,“金宝,娘的金宝,娘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事儿的,娘也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魏立冬,我要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小秦氏此时才想明白,为何自己明明换了药,却还是喝到了自己的药,原来魏立冬在自己之前就换了一次药了,身边人的背叛才是最可怕。
傍晚魏立冬才回来,小秦氏赶紧将他拉到屋子里,温柔小意,打扮的也是光彩照人,压箱底的东西全拿了出来,“冬哥,这些天为了照顾我,你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特意安排了些酒菜,咱们两个好久没有喝一杯了。”
魏立冬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在烛光下,昏黄的烛光映照着小秦氏美丽的脸庞,暧昧横生。
小秦氏又是唱曲儿的,又是跳舞又是斟酒的,把魏立冬迷的昏头转向,很快两人就从桌子上转移到了床上。
金宝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哇哇大哭,小月宝拿着一块儿巧克力走了过去,递给了他,“哥哥,这是奶给我,奶说这个东西叫做巧克力,可好吃啦。”
“嘿嘿嘿吃吃吃”金宝疯狂分泌口水,就连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