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却没有任何作用。
该割的地,一寸也不会少割。
该赔的款,一分叶不会少赔。
除了不嫁公主,什么都可以出卖。
当然,不嫁公主并不是大宋皇室不愿意嫁,而是别人不愿意娶。
大宋不是前朝大夏。
娶大夏公主,是一种荣耀。
娶大宋公主,那绝对是一种耻辱。
谁会去给一个弱国的皇帝做女婿?
拓跋纯不愿意。
萧远峰更不愿意。
进入汉州的韩文君一路上也感觉到了山河破碎的凄凉。
百姓们无不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党项人要是打进来,咱们得地怎么办?”
“听说党项人会抢走女人和孩子,将男人贬为农奴。”
“要是伏龙河被掘开,我们的地也会被淹,以后还怎么活?”
韩师道对此,沉默不语。
“这就是重文抑武的代价,希望皇帝通过这一次教训,能吸取到教训。”
姜红玉轻叹一声。
“没有人会吸取教训的,只会重蹈覆辙。”
韩师道如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
皇帝明知道那是拓跋纯的离间计,还是罢免了他。
如果此时他在匣龙关,断然不会让拓跋纯掘开伏龙河。
唯一的破局方案就是主动出击。
西夏的铁骑虽然厉害,但骑兵的主力却被赵玄拖住了,剩下的除了铁鹞子,都是步兵,没什么好怕的。
可秦蒿,却不敢主动出击。
只想着求和。
然而。
就在大宋举国悲凉,举国上下都准备喊拓跋纯“父皇”的时候。
拓跋纯却差点没吐血。
因为俄日都已经兵临大兴城下。
最要命的事,骁骑营已经杀到了凉州。
凉州,那可是西夏的粮仓、牧场,西夏的粮食和战马,可都在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