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只是刚一推开门,便是被里面的景象弄得一愣。
这几日,宿浅尘身边的这些个蠢物们,仗着她对他们的默许,愈发的放肆起来,整日在房
间内打打闹闹。
宿浅尘心里很清楚,这些蠢物们也玩不了多长时间了,等殿内的幽灵界气息全部散去,它们也就该变回到兽类的模样了,想着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还能变成人身,宿浅尘的心难得的就软了,对于这些蠢物们的打闹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正是宿浅尘的容忍,造就了这些蠢物愈发的放肆,撕家的程度完全不亚于专业拆迁队。
每天宿浅尘回到房间的时候,床铺凌乱,桌椅倒塌,有的时候甚至是连茶壶水杯都能上梁。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
屋内,床铺是平整的,桌椅板凳是整齐的,茶壶水杯安安静静地坐陈列在桌子上不说,再看那些平时撕家的惯犯们,一个一个均是安静地挤在一边排排站着,那低眉顺眼,寄人篱下的模样,简直不要太乖!
这些一向无法无天的蠢物们,此刻均抗拒着屋内的某一个方向,而此刻在那个他们个个的排斥和摒除的方向,有一个欣长的身影正靠桌而坐,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敲击着桌面。
听见宿浅尘进门的脚步声时,那身影的主人循声而望,在看见宿浅尘时,绽放在唇角处的笑容,是那样的魅惑众生。
“茶刚凉好,浅浅回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