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放瞥了眼她,问旁边那个男人,“你带来的?”
男人摇头,“不认识。”
秦放撂下酒杯,“这儿不能坐,麻烦小姐换个座吧。”
话说得客气,态度却轻蔑。
都到这儿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许夏佯装无辜,她的脸很适合做这样的表情。
“不能坐吗?”
她起身,却往中间走,她的目标就在那里坐着,近看,更被他相貌惊艳到,那股子高高在上的矜贵让人沉迷。
“先生,”许夏低头,柔声细语,楚楚可怜,“这儿能坐吗?”
她看中了他身边的空位。
周遭静了刹那,在座没有谁看不出她的心思,但就是因为看出了,才觉得吃惊。
哪来的胆子?
有心者往这位身边塞人都要婉转迂回,费尽心思,这么明目张胆的手段,谁给她的勇气?
秦放噗嗤一笑,摆摆手,“谁给你的入场券?”
这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许夏心慌,表情更可怜,却固执地只在乎眼前男人的反应,“先生——”
还没来得及说更多,胳膊已被两个高大男人抓住了,要把她带出去,其余人皆好整以暇地看着,像看一场笑话。
这时,那人才抬眼看过来,冷冷淡淡地开口。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