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的身体要紧啊。”
帝老爷子却哈哈一笑:“有知晚丫头在,我怕什么?”
他的病就是裴知晚给治好的。
自从吃了裴知晚给开的药,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换了个人,再也没有先前病重各种沉重的感觉,而是通体舒泰,感觉非常好,就算是一整天在外面玩都没事。
所以这个孙媳妇他认定了。
帝忱刚才想离开,不在这里吃乔迁喜宴,毕竟他是拿车,收拾裴知晚的。
但帝老爷子却第一时间将他制止了。
“必须给我老老实实把宴席坐下来,否则你就不是我孙儿。”
帝忱尽管非常不情愿,毕竟发生了刚才那种事,他进去喝喜酒,就是坐实了关系,但还是没有违背爷爷的意愿,进去喝喜酒。
席间他像是没事人样子,谁也不敢多问什么,倒是也安生。
再说,裴知晚觉得老躺在房间里,躲着不出去,也不是个事,好像真跟帝忱有什么。
她随即又起身,收拾打扮一番,换了件新衣服,正要出门,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这标准的敲门声,裴知晚不用问就知道是傅延晟。
她不觉轻叹一声,得又来官司了。
“延晟,有事吗?”她开心,微笑询问。
傅延晟脸色惨白,好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摇摇欲坠的站立不稳。
裴知晚不觉吓坏了,忙问道:“延晟,你身体不舒服?犯病了吗?我给你看看。”
傅延晟却摇摇头,表情痛苦地盯着她,轻声询问:“知晚,我能进去坐坐吗?”
裴知晚一听,忙将门大开,自己闪到一边,爽快应道:“当然,快进来。”
傅延晟扯扯嘴唇,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谢谢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