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军户声讨,确实不太好办。
“我需要请示县丞老爷。”
“不必县丞老爷费心!”
缓了许久,牛大力终于站起了身,恶狠狠的骂道:“有种你在这里等着,等我找来一人,必定让你跪地求饶!”
张鹤龄顿时来了兴趣,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奇,当即挥挥手道:“快去将此人找来,我倒要瞧瞧有多厉害!”
牛大力匆匆离开。
张鹤龄坐在树荫下,好整以暇的等着。
司吏十分犹豫,在他的视角里,张鹤龄是个非常厉害的家伙,今后可能会大有作为。而牛大力有后台,有群众基础,说不定以后也有前途。
这两人,似乎都得罪不起。
没过一会儿,牛大力就领着一伙人走来,他微微弯着腰,谄媚的笑着,为这伙人小心翼翼的领路。
“公子,您小心脚下,慢点走。”
为首者看到满地的伤员,微微皱眉,直接从一个伤员身上迈了过去,露出不屑的冷笑:“一群笨蛋,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人都打不过!”
“公子,不是小人无能,而是对手太强了!”
“屁,要不是你爹给我爹当过侍卫,我又恰巧参加县试,就你这破事,我都懒得管!”
为首者十分傲气,拿出手绢擦了擦鼻子,又随手给丢了,站在校场中央,叉着腰,大声叫道:“人呢?不会是跑了吧?”
“公子,在树荫下呢!”牛大力指向一旁。
为首者随意看了一眼,摇头道:“还挺淡定,看起来也挺魁梧的,不过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武力只不过是权力的游戏!”
见张鹤龄没什么反应,为首者自报家门。
“树下的小子你听着,说出吾名,吓汝一跳,我乃英国公之子张铭是也!小子,你现在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