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骁的时候,叫什么?
世子?
父亲?
还是叔叔?
不论行哪个,对于他的身份,宋清阮的身份而言,都不合适。
他也不想,事先认定,这人就是母亲的夫君,在母亲没开口的前提下,他要做的,就是做一个没礼貌的孩子。
于宋清阮而言,江清宴的出现,是给她喘口气的依靠,她抬手招呼江清宴过来,看着江清宴打量四周,清楚江清宴在暗暗度量这件事的分寸。
他没有大吵大闹地说自己冤枉。
后来,事后过了好些年,宋清阮问江清宴,当初为何不同她诉说自己的冤屈?
江清宴无所谓地笑了笑:“不是我做的,为何要急着证明自己?”
现在,江清宴的到来,是把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僵局,变得更加牢固了些,成为了另一个僵局。
江老夫人和江骁,都期待地看着江枕,想让江枕再高呼一声,就是你推的我!
可江枕偏偏在这个时候,满是恐惧地闭上了眼,先前被江清宴掰断手指的时候,府医没有给他用麻药,是生生将变形的手指掰回原样的。
搞得江枕看见府医,就心生恐惧。
江骁见江枕没有开口的可能,只好跨坐在堂中的圆椅上,沉眼看向江清宴,道:“你就是江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