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觉得,这林平之只不过会使用怪招偷袭。
要不是两次没有防备,就凭他怎么可能是自己对手?
特别是想到,昨天在恒山派面前颜面扫地。
便让他们看看,自己是怎么一刀刀将林平之大卸八块。
余沧海坐在凉棚里,拿起茶壶倒茶时。
他右手却止不住发抖,茶壶盖不断传出嗒嗒的声音。
余沧海看着颤抖的右手,在内心深处不断念叨。
明明林平之拔剑时,自己也没有当回事,为什么会发抖?
沈立坐在马车上,看着任盈盈已经换好女装。
和恒山派弟子呆在一起,喃喃自语道:“任盈盈离那么远干什么?”
当看到她有意无意看向自己马车时,沈立这才明白。
尽管两人恋情已经天下皆知,但任盈盈是女孩子。
性格比较腼腆,在旁人面前秀恩爱,肯定觉得不好意思。
“仪琳。”沈立小声呼喊道。
刚才他看到林平之古怪的剑招,就准备问下任盈盈。
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事情。
万一将来和他们发生冲突,也好有自保能力。
仪琳站在车,旁应声忙问:“你要喝茶吗?”
“麻烦你去请任姑娘过来。”
仪琳点头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任盈盈便随她走了过来,淡淡道:“什么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爹将葵花宝典传给东方不败,为什么你爹最后却不是东方不败对手?”
沈立起初以为是任我行,不想当太监,才没有修炼葵花宝典。
但转念一想,要是江湖上的人得到一本奇书。
就算不修炼,也会私下琢磨,再不济也会藏起来。
断然不会将奇书送给其他修炼。
任盈盈皱着眉头:“我也问我爹爹,他说宝典上的武功学不得,学了有害处,还有,可能他不知道宝典上武功那么厉害。”
“那确实有害处。”沈立淡笑道。
闻言,任盈盈脸上一红轻轻说道:“要是落得和东方不败一样下场,有什么好?”
沈立点点头,觉得岳不群重走了东方不败路子。
虽说这次打败了左冷禅,夺到五岳派掌门人之位。
但沈立觉得,他一定会在“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这种阿谀奉承之下,落得比东方不败还要凄惨的下场。
任盈盈见沈立没有说话,低声道:“林平之穿的衣衫好花。”
“死娘娘腔,都喜欢穿这种花里胡哨的。”
沈立岂能不知道任盈盈,是担忧自己受不了宝典的诱惑,铤而走险。
这些年,为了争夺武功秘籍,明争暗斗不在少数。
就连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都抵挡不住诱惑,挥刀自宫了。
任盈盈担心也属于正常。
“你明白就好。”任盈盈红着脸说道。
沈立一本正经道:“全天待命,随时都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么多人呢,嘴里没个正经。”
任盈盈岂能听不出沈立说的,大战三百回合是什么意思,当即羞的满脸通红。
闻言,仪琳一脸疑惑道:“你们要比武吗?”
“没错,只不过我们比武方式不同,挑灯夜战在”
“别说了!”任盈盈见沈立越说越离谱,羞的一跺脚,拉着仪琳悄悄说道:“我们走,不要理会这个坏人。”
临近午夜,只听见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
沈立坐在马车顶,喃喃自语道:“好戏上场了!”
此时恒山弟子和青城人众,一个个都醒了过来。
恒山派众弟子七个一群,结成了剑阵。
青城派人众却一个个拔出长剑,有的冲向路口,有的背靠土墙。
显得无比慌乱,远远不如恒山派弟子镇定。
林平之大声叫道:“余沧海,你为了偷学剑谱,害死我父母,现在我一招一招使给你看,你可要看好了!”
说完,林平之飞身下马,快步向着青城派众人冲去。
沈立见林平之,袍角和衣袖上都绣了深黄色的花朵。
腰里还系着一条金带,显得无比骚包,顿时感觉非常无语。
这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死太监?
余沧海站在原地,看着林平之打算故技重施,当即大喝一声。
四名弟子猛然挺剑直上,两把剑分刺林平之胸膛。
林平之双手伸出,手臂回转,在青城弟子手肘上猛然一推。
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
两人本来刺向他胸膛的剑,被林平之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