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一声彭哥是敬你长我几岁,可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
“敢打我,你问过毛哥的意见没?”
被彭亮这般踩在脚下羞辱,解差心中羞愤不已,直接搬出了八字胡。
远处,看到自己的小弟被欺辱,八字胡气不打一处来,带着其他小弟健步如飞走过来。
彭差爷的小弟见势不对,也赶紧赶过来。
两拨解差对面而立,气氛剑拔弩张。
八字胡眼神阴翳的盯着彭差爷,勾唇阴森森的笑了下,“彭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彭差爷脚下又用力踩了几脚八字胡的小弟,才玩味的抬起头看向八字胡。
“没什么意思,你的人不懂事,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八字胡冷声道:“我的人我自己教训就是,彭哥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彭差爷将话说明白,“让你的人以后离傅家人远点儿,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能了事了。”
“彭哥确定要跟傅家站一条线?”八字胡突然笑了声,声音尖利道:“傅家现在可是落水的狗,彭哥就不怕自己也被拽下水翻不了身?”
彭差爷轻声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彭差爷抬脚,将八字胡的小跟班拉起来。
“行,你有种!”
八字胡冷笑着说了声,带着几个解差转身离开。
彭差爷转过身定睛看着夏婵,眼神冷冽,好似一把冰刃。
夏婵丝毫不惧,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多谢彭差爷。”
“夏婵,我记住你了。”彭差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沉沉,“你给的东西最好有用,否则傅家所有人都得跟着你一块儿死!”
“好说,我这东西用过的人都说好,您绝对不会后悔跟我做这笔交易,记得用完了再来找我要啊。”
夏婵语气轻快的说着,彭差爷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傅家其他人一脸懵的看着夏婵,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夫人眼里含着泪,要哭不哭,带着哭腔问夏婵,“差爷说你给了他东西,你许诺了他什么才让人家这么帮咱?你别是出卖了自己个儿的身体吧。”
闻言,傅砚辞脸色一黑,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其他人也一脸担忧的看向夏婵。
夏婵这张脸生的妖艳,一众女眷里就数她的样貌最突出。
流放这些时日,别人都累的面容枯黄干瘪,就她一张脸还白生生的,眉眼不施粉黛也精致好看的不像话。
身形消瘦了些,但该翘的地方还是翘,该凸的地方还是凸,一点都没受影响。
柳家男人和那些解差没少偷着看,要不是他们傅家男丁多,还都会武功,那些人早就扑上来把她拆吞入腹了。
刚才那解差找茬,他们都没顾上夏婵,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一个人偷跑去找了彭差爷,还和他做了交易。
这不纯粹胡闹嘛,她一个姑娘家跟男人有什么交易能做的。
老夫人突得咳嗽了几声,面颊涨红。
傅夫人赶紧将竹筒递过去,一连喝了好几口老夫人才止住咳嗽。
“我老婆子还在,不用你出卖身体来换取我傅家安宁,我去找彭差头说清楚。”
老夫人语调苦涩的说了句便艰难起身,傅夫人一边抹泪一边扶着她的胳膊。
夏婵从没见过老夫人脸色这般难看的时候,赶紧解释:
“娘,祖母,你们都误会了,我和彭差爷之间是正经交易。”
众人一脸不信,夏婵无奈道:“祖母,您方才喝了那水身体可有什么感觉?”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找彭差头说清楚,砚辞,你跟我一起去。”
自家娘子都被欺负了,她这大孙子也不知道着急,真是愁死个人!
傅砚辞没应声,看向夏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拿这水跟彭差头做了交换?”
夏婵点点头,她没想到最先领悟她意思的居然是傅砚辞。
见两人这样,其他人愈发的懵。
老夫人心里着急,可孙子孙媳却只顾着打哑谜不肯把话说明白。
傅夫人喊了声‘砚辞’,接着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赶紧把话说清楚,祖母都急坏了。”
傅砚辞问老夫人,“祖母,您方才咳嗽不止,喝了竹筒里的水后可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老夫人聪慧,听见孙子孙媳都问她喝了水身体有什么感觉,立即就明白过来。
细细回忆着方才身体的感受,慢条斯理道:“先前着急,只感觉胸闷气短,一口水呛住了喉咙,嗓子发痒的厉害,只想咳嗽,可喝了竹筒里的水,喉咙一下舒服了,气也不短了。”
说完,老夫人又若有所思道:“你们的意思是,咱家这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