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人多嘴杂,老夫人没将话说明白,试探的问了句。
傅砚辞点点头,“二叔伤的那般重,寻常人少说也得个把月才能完全痊愈,纵使二叔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可你们不觉得他痊愈的太快了么?”
“还有这几日赶路,大家只觉得身体疲累,却并没有出现别的肌肉酸疼症状,不像其他人,累的仿佛去了半条命,精气神都差了,你们觉得咱们和他们唯一的区别在哪儿?”
经傅砚辞这么一说,众人才慢慢明白过来。
傅砚辞道:“我先前比较过,从河里打上来的水就是普通的水,只有夏婵给的水才有这种神奇功效。喝过她给的水,身体潜藏旧伤都会逐渐好转痊愈,彭差爷一行人都是练武之人,身上有多少陈年暗伤可想而知,用这等神奇的东西换取一个承诺,他自然是乐意之至。”
傅砚辞解释的很清楚,可傅二爷还是不明白。
都是从河里打的水,为何单单夏婵给的有这种功效?
对于此,夏婵决定去找彭差爷谈交易之前就想好了说辞。
她道:“我打上来的河水会先煮沸再给你们饮用,另外我还在水中放了我家传秘药。”
“这秘药有强身健体治愈旧疾的功效,长时间饮用对身体颇有好处。”
“如同砚辞说的那般,我正是拿这个去找彭差爷做的交易,他们一行人常年练武,身上暗伤诸多,有些伤甚至已经影响到了筋脉肺腑,若是不及时治疗便会影响性命。他们都是穷苦出身,选择做解差无非就是想多赚些银两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一听说我手上有能救他们性命的东西,自然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听完夏婵的解释,众人齐齐松了口气。
老夫人的心落回肚里,感慨道:“我以为他们吃了咱们送过去的东西便是答应了帮我们,是我想的太简单,差点害了你们,幸好有婵儿在。”
老夫人连称呼都改了,夏婵眼睛莫名有些酸涩,刚想摆手说都是她应该做的,傅砚辞突得抓住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掌心并不温热,带着一丝凉意。
他用力握了握夏婵的手,眉眼清冷的看向老夫人和傅夫人。
“既已知道是误会,那祖母和娘亲便向夏婵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