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说:“做晚上傅夫人折腾了一宿,哭到半夜,吵的我们几个都没睡好,今早我看老夫人冷着脸又训了她一通。”
荷花实在不能理解,问夏婵,“小姐,你说傅夫人的眼泪怎么就那么多呢,怎么流都流不完,她就不怕哭出个好歹来啊,三夫人性格那么好都被她哭烦了。”
对于‘婆婆’的为人秉性,夏婵作为一个小辈不好说什么,她叮嘱荷花,“这话你在我面前吐槽几句就行了,可别去外头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长辈。”
荷花乖巧点头,“小姐你就放心吧,我才不是多嘴的人呢,只是有些心疼小姐,昨个儿你明明是在帮他们傅家,结果却被他们那般羞辱,也就是小姐你性子好,换做一般人早就和他们闹腾了。”
“我洗完了,咱们去吃饭吧。”
夏婵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将盆里的水倒掉。
她觉得荷花说的这些话怪怪的,听着好像是替她打抱不平,可一深思又有些挑拨她和傅家关系的嫌疑。
夏婵摇了摇头,将没用的思绪甩掉。
不会的,原主和荷花主仆情深。
原主被流放,荷花不嫌受苦受累也要跟来,在丰宁县时还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都拿出来让她用。
感情这么深厚,荷花怎么可能会害她,一定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