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听着呢。”
老夫人慢条斯理道:“我对你并非不满意,只是觉得你太容易被煽动,听风就是雨的,诚然夏婵之前确实做了一些对我们家不好的事情,可这些时日来你也看到了,她还有没有别的坏心思你也看在眼里。
娘不是说非得让你依着她,听她的话,只是希望你多少能放下心中的成见,再者说了,砚辞自己都喜欢婵儿,你这个当娘的阻拦有什么用?时间长了,别说你和夏婵心生嫌隙了,就是砚辞都该怨恨你这个娘了。
砚辞打小就苦,长这么大也从没纵过性子像我们求什么,唯一一回便是想迎娶夏婵,现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你又何苦要做那坏人呢,你说是不是。”
傅夫人将老夫人的话听了进去,她知道老夫人说的对,可心里就是觉得可惜。
她家砚辞被教养的这么好,若不是身子原因,怎么会娶了小门小户的夏婵回来。
若是身体康健些,经常大把的高门贵女等着求亲呢。
傅夫人未把话说明,老夫人就看穿了她的意图,笑了笑道:
“你也说了,砚辞身子不好,即使他再怎么优秀,人家高门贵女也不会嫁给一个短命鬼。”
“再说了,夏婵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她的父亲官从四品,虽说比不得我们傅家,但也绝对算不上小门小户。”
“若不是她娘性子弱,身为正妻却叫一帮妾室欺负到头上,你以为她能嫁进咱们傅家?更别提她原也看不上砚辞,是咱们强迫人家嫁进来的,要说错,那错的是咱们,是咱们家强娶豪夺的。”
傅夫人刚擦干的泪,又被老夫人几句话说的汹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