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
对于这封信,夏星微也从未见过,疑惑看向司徒楠,却见他满脸严肃的神情中似乎多了悲怆,精锐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上首之人。
夏渊拿过了书信,细细观看,纸张之上,确实的司徒静娟秀的字体,二十年前,她还是司徒小姐之时,他曾求过她的诗稿,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她的字迹自己竟然如今还能一眼认出。
所以曾经的时候他对她也是有过爱的吧?
只是这份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够纯净,夹杂了太多的利益取舍,就如同他对现在的皇贵妃,曾经,大概也是有爱的,可这封信,桩桩件件,从一开始司徒静的第一个孩子莫名流产,她查了很久,可根本无所查,她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别人的陷害,字字句句都是无力和绝望。
再到终于再次怀孕,那时候,她已经不再是皇子妃,成了一国之后,她以为她定然能保住这一个孩子,可只是国师一句之言,她怀的孩子突然就成了煞星,她拼了命的周旋,才逃过了落胎药,但她也因此失去了恩宠,被收走了掌管六宫大权,未央宫也成了繁华的冷宫。
之后,德妃掌权,以节俭为由,公然克扣未央宫用度,甚至几次三番言语挑衅,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查出,德妃身边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宫女挽月,家里世代稳婆,她第一胎之所以流产,并非是药物所致,而是饮食之上被动了手脚。
孩子安全在她肚子里八个月,可依然没有逃过别人暗算,喝了一碗安胎药,她突然感觉到了不适。
这封信便是在她还有清醒认知时候所写,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夏渊看着舒心,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沉思之后,他并没有令人传召皇贵妃,而是眯起眼睛看向司徒楠:“除了此手书之外,首辅可还有别的?”
司徒楠的声音沉痛:“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