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铜钱剑飞过邢万元的头顶,带起他头上的假发,转而飞向白早早的方向。
白早早笑嘻嘻接过铜钱剑上的假发,随手将铜钱剑挽在指尖,“师叔,您这造型挺别致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刚从鬼门关回来,被鬼剃了头呢。”
白早早这一手飞剑玩得极其漂亮。
剑去剑来,行云流水,不见一丝勉强。
修性堂几位道师,被眼前这一幕震撼,一时也不知是该欣赏白早早的剑术,还是邢万元的别致发型。
最后,还是邢万元的造型占据上风,彻底戳中几人的笑点。
堂堂兵派道师,收服叛徒不成,憋笑憋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邢万元感觉到同僚的嘲笑,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瞬间恼羞成怒,“给我杀!杀了她!”
“是!”
赤膊道师攀着楼梯飞下来,红樱大刀对准白早早的心口,直取她的命门。
白早早吐吐舌头,“呸,差不要脸的老色鬼,一对一不成就想玩赖的是吧?”
“哼,本小姐可不怕你!”
“够了!你们这些臭道士!老子让你们来是协助办案,不是让你们过来胡闹的!”
“办案重地,要打架给我出去打!”
一个穿着风衣的胡子邋遢男从楼上走下来,对着邢万元几人就是一顿奚落。
兵诡道师们,刀尖都对准白早早了,听见这声厉喝,又乖乖把刀收了起来。
兵道再诡又有何用,人家手上有枪啊!
白早早最是乖巧。
一见刑侦大队队长,她早在第一时间把铜钱剑往身后一丢,背着双手露出无辜的笑容。
邢万元则是一脸不屑,指着白早早,“欧阳队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邪门歪道,这次的命案就是她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