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
傅韦寒一副温柔绅士的模样,搂着女人白皙的肩膀,轻声询问。
女人一脸惊恐,含羞带怯地看了傅韦寒一眼,随后小鸟依人地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事。”
“没事就好。”
“他妈的,哪里来的小瘪三,连老子都敢惹……”
花臂男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脑袋,抬头看向傅韦寒时,愣了一下,“傅先生,怎么是你?”
傅韦寒跟酒吧背后的老板有些关系。
而且,他还是酒吧的常客。
花臂这种负责看场子的马仔,自然要给对方三分薄面。
在女人感激的目光中,傅韦寒语气微冷,“怎么,我不能过来吗?”
“当然不是……”
“我劝你最好给这位小姐道歉,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傅韦寒轻描淡写,就这样静静看着花臂男,充满暗示的眼神格外清亮。
花臂瞬间反应过来。
妈的,这小子泡妞,搁这装逼呢!
虽说花臂对女人也有意思,但他作为工作人员,自然不会跟客人抢女人。
花臂江湖中人,能屈能伸,立刻弯腰低头,对着傅韦寒表演点头哈腰的奴才状,“对不起,傅先生,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地朋友,是我唐突了。”
“小姐,你愿意原谅他吗?”
傅韦寒眉眼低垂,温柔轻问。
女人低头,怯生生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傅先生为我出头,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不想多惹是非。”
原来是新来的,难怪以前没见过。
傅韦寒放心了,扭头看向花臂,“哼,今天算你走运,还不滚!”
“是,多谢傅先生,走,都给我走!”
花臂等人一窝蜂离开。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散去。
直到人都走了,女人这才一身轻软,晕倒在傅韦寒的怀里。
看来时真的吓到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傅韦寒假意摇了两下,便自作主张把人带进了贵宾包厢。
此时,在老板的办公室门口。
花臂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脑袋,用力吞咽了两口唾沫,这才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进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却好像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花臂听见老板痛苦的声音,想象着里面漂亮的活祖宗,那活阎王一般的死亡操作,吓得抹了一把冷汗。
今天下午,酒吧还没开门,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是一个笑起来格外好看,可气质却格外诡异的漂亮女孩。
一开始,花臂也跟今天晚上表演的那样,试图对女孩动歪脑筋,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就老实了。
女孩把他踩在脚下,指名道姓要见老板。
能开酒吧的老板,一般都有点黑背景,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可这不是活祖宗嘛。
花臂自然是极力促成了这次见面。
一开始老板也傲,以为就一个小丫头片子,难道还能办了自己不成。
于是,也跟花臂一样对着小姑娘一顿流氓输出。
结果,答案也很明显。
“小光头,姑奶奶我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再不进来就把你老板杀了再栽赃给你,你这辈子别想从牢里出来!”
咔嚓。
房门被花臂诚惶诚恐,用力推开,“姑奶奶,姑奶奶小姐,您别冲动,我,我来了。”
奢华的办公室内。
白早早大摇大摆坐在真皮沙发上。
一个穿着长衫布鞋,溜光佛珠,一副大老板派头的男人,鼻青脸肿跪在她面前。
白早早一只脚淡定地踩在男人背上。
她本人则是慢悠悠喝着长岛冰茶,看见花臂进来,便斜着眼冷冷看向他,“人呢?”
花臂看见老板的惨状,吓得浑身直哆嗦,“报,报告姑奶奶小姐,人在二楼包厢里。”
谁也没想到,小祖宗大闹酒吧,什么要求都没有。
就是临时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漂亮女人,让他们今天给这女人一个表演的时间。
而且,在女人跳完舞后,他们要扮演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直到傅韦寒过来英雄救美为止。
这女人不就是盛夏嘛。
原来是冲着傅韦寒来的。
因为傅韦寒的关系,盛夏以前在酒吧很有名气。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年她无缘无故跳崖自杀,花臂等人还在背后yy过一段时间呢。
像盛夏这种尤物,怎么也得跟她一夜风流再死啊,真是可惜了。
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