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韦寒以为自己演得足够好,可以轻易骗过面前这只“女鬼。
可白早早只通过他的细微神态就发现他在说谎。
傅韦寒为什么要在一只“鬼”面前演戏?
因为他知道盛夏没死!
这意味着什么呢?
狗男人果然才是罪魁祸首!
夏美只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而已!
发卖!
一定要把他发卖了,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白早早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手中的金针翻飞出来,轻轻插进了男人的脑袋。
傅韦寒猛地瞪大双眼,又软软倒在了地毯上。
白早早小脸森寒,一脚踹开男人软绵绵的身体,大步走了出去。
“小姑奶奶。”
一看白早早出来,花臂赶紧殷勤上前,“您还有什么吩咐?”
白早早:“把夏美给我带过来,我有事需要跟她确认。”
“是,姑奶奶。”
白早早表情冷凝,看起来极为吓人,花臂不敢过问,亲自出面把夏美带了过来。
亲眼观看了丈夫和其他女人乱搞的视频,夏美现在整个人显得相当萎靡。
当她看见盛夏那张绝美的脸孔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只是嘲讽了一声,“这次你们又要玩什么把戏?”
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盛夏,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三年前,是她亲手把盛夏送上出海的轮渡。
她也清楚知道病院不是什么好地方。
正是因为病院跟她保证过,盛夏这辈子休想再次复出,她才付了大价钱把人弄了进去。
现在面前站着的就算是鬼,也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了。
夏美一副死猪不怕开心烫的模样,梗着脖子说道:“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不可能认输。”
“盛夏,三年前你就已经输了,现在所谓的报复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我才不在乎傅韦寒爱的人是谁,只要我曾经打败过你就好了。”
“哈哈,盛夏,你知道吗,当年我刚出道,就有粉丝说我是小盛夏,大家都说我顶着你的光环出道,所以在公司的力捧之下,我认你当了姐姐,享受着盛夏这个名字带给我的福利。”
“可你知道吗,我夏美从来想做的就是夏美第一,而不是盛夏第二,你以为我稀罕男人的爱么?”
“我才不稀罕,只要可以赢你就行了!”
“是啊,其他方面我一辈子再怎么努力也不如你,可你的老公最后还是不跟我结婚生孩子。”
“而你一无所有,只能无人问津,卑微地死去。”
“所以,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夏美嘴上说着不在乎,在面对“盛夏”这张脸时,还是不由自主破了防,说出了自隐藏己多年的真心话。
“演讲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白早早咧嘴露出诡笑。
然后,当着夏美的面,一点点撕掉脸上薄如蝉翼的精致面皮,“你说得对,三年前你赢了,不过,夏美小姐,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夏美看着白早早苍白的面颊,下意识露出一抹害怕的表情,“赌什么?”
白早早癫笑,指着夏美的肚子说:“赌你是否可以笑到最后,赌注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你休想!”
夏美一听孩子两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孩子是我唯一的筹码了,你休想拿走!”
呵,筹码?
所以,这个孩子从来都只是她婚姻的赌注而已。
不是所有父母都有权利成为孩子的抚养者。
那就以神之名,剥夺她生为母亲的权利!
“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白早早冷笑道:“夏美,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三年前你只是一个初出道的纯情小白花,怎么就敢发卖人口呢?”
一听发卖人口这几个字,夏美脸色巨变,身形摇晃几下,下意识跌坐到了地上。
白早早不理她,接着道:“十年前,下柳树村某刘姓农户的家里,一夜丢失了一儿一女,分别是八岁的女儿和两岁的宝贝儿子。”
“后来,在警方的协助下,刘姓村民苦寻两月有余,最终寥寥无果,只能放弃。”
“一年后,刘姓村民之女刘盼娣,恰逢十五周岁,在与父大吵一架之后,离家出走,此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当白早早说到这里,夏美的脸色已经不只是难堪或是绝望,而是心如死灰,万念皆休。
白早早还是不理她,接着说道:“刘盼娣初中学历,只有一张略有姿色的脸,做过发廊女,后又进酒吧做了陪酒女,在陪酒期间认识了在那里驻唱的盛夏。”
“后来,盛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