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不解,“傅韦寒有什么好赌的呢?”
“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他真是深情专一的好男人,也不会被我轻易勾引了。”
“就算他渣又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只要他还是孩子的父亲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他,你不用再白费心机了。”
“我不会输,永远!”
看着夏美理所当然维护渣男的表情,白早早笑得异常灿烂,“你果然就像盛夏说的那样,已经烂到捡都捡不起来了。”
这样也好,省得她还要假装善良的好人了。
那就给她一个痛快!
夏美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盛夏堂堂一个影后,就是这么教你骂人的?”
白早早挥手,冷着小脸道:“行了,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也少拿娱乐圈那套道德绑架来压我,我也说过了,我不在乎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肮脏心思。”
“我只是想要给盛夏一个结果。”
“她等这个结果已经等了三年了,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夏美抿着唇,不说话。
她听不懂白早早在说什么。
也不想懂。
所有跟盛夏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想知道。
“所以,我们到底赌什么?”夏美不耐烦地问。
白早早笑,“我说过了,赌你是否能笑到最后,只要你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还能笑着走出去,那就算你赢。”
夏美没发现,白早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那是独属于老赌鬼的锐色。
别忘了,白早早可是赌神的徒弟。
赌神那老骗子曾经说过,除了庄家,在所有的赌局里,没有人可以赢。
逢赌必输,这是一条铁律。
而小赌鬼白早早深谙其道。
“好,我跟你赌!”
夏美自信满满,“大不了就是输而已,反正我也没什么好输了。”
她好歹也是影后传人。
就算她的演技没有盛夏那么浑然天成,只是保持微笑直到离开这个房间而已,也没什么好怕的。
听了夏美的豪言壮志,白早早笑着抚掌,“好,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卖掉弟弟妹妹的刘盼娣,果然好魄力啊!”
夏美:“……”
年纪不大,但是骂得好脏。
她也想骂人,却苦于不是对手。
刘盼娣这三个字就是她的死穴,只要一戳就会疼。
白早早没搭理夏美漆黑的脸色,轻轻打了个响指,“傅韦寒,当你听见这个声音,就会出现在去找夏美的路上。”
“是,我已经在去找夏美的路上了。”
傅韦寒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道。
白早早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夏美?”
傅韦寒:“盛夏那女人越来越癫了,不光查我的手机,还在我手机里装定位,甚至跟踪我拍戏,不许我拍吻戏就算了,甚至不准我跟其他女生说话,我实在不想再跟一个疯女人在一起生活了,所以我想找夏美商量商量。”
夏美听见傅韦寒说这句话,不由得露出防备的神色。
盛夏发疯,所以找她商量?
当年傅韦寒从来没说过这些话。
更没有说过盛夏是疯子这种言论。
他永远都是一副苦大仇深,被女人迫害却还愿意包容的可怜模样。
他总是能激起女人心中最柔软的一处温柔。
他说盛夏对他控制得太厉害了,两人夫妻感情破裂,而他早就不爱盛夏,现在爱的人只有她而已。
至于盛夏发疯这件事,也只是夏美自己的猜想而已。
可是,为什么傅韦寒不想跟疯女人一起过,就要跟她商量呢?
当夏美脑子路闪过这句话时,白早早同时也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为什么盛夏发疯了,你就要去找夏美?”
“我记得你的情人七八个,能商量的人也不止有夏美吧?”
傅韦寒:“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夏美有前科啊。”
“夏美有前科?”
白早早撇了一眼夏美惨白的面容,“这话是她跟你说的?”
傅韦寒:“哈哈,当然不是,夏美就算再没脑子,也不可能这么傻,把自己的犯罪记录昭告天下,这是蠢货都干不出来的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我的私家侦探在调查盛夏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她的底挖了出来。”
“本来我也没想利用她,这种乡下来的土包子,以为整容成盛夏就可以得到跟她一样的待遇,早就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烂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圣女呢!”
“圈子里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