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为了下马威特意调整课程难度的人吗?
一个星期后的物理选修课上,宋安安就知道了答案是不可能。
只有第一节课难是不可能的,牛顿上的每一节课都很难,而且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宋安安有上辈子的知识量打底,对课程难度的认识还不是很直观,孟德尔已经被折磨地想要跳楼了。就连达芬奇都表示不太吃得消,随着论文课题的不断深入,论文的长度直线上升,短短几千字根本无法将中心论点阐述清楚,以至于他不得不将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伏案写作上,都没功夫画他心爱的画了。
宋安安惊奇不已:“你怎么没想着拖欠选修课作业?”按照达芬奇以往的作风,他早就能拖则拖,非暴力不合作了。
达芬奇罕见地露出了牙疼的表情:“虽然选修课作业很麻烦很讨人厌,但牛顿教授的课真的很有趣。牛顿教授第一节课上就警告过我,如果我晚交一次作业,或者试图偷工减料糊弄他,他就直接取消我的听课资格,绝对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
孟德尔面如土色:“你觉得牛顿教授的课很有趣?”
“是啊。”达芬奇理所当然地说,“听过牛顿教授的课,我才知道以前的我不过是井底之蛙。阿弥图夫萨老师和穆斯塔法老师虽然也不错,但他们讲课只会告诉我们1+1应该等于2,牛顿教授却会告诉我们1+1为什么等于2,甚至会提供五六种完全不同的方法来论证1+1=2,实在是太厉害了。以前在语文课上学古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觉得是诗人的夸张写法,直到听了牛顿教授的课,我才知道世界上真有这种价值千金的话。为了能上课,别说牛顿教授只要求我一周写一篇论文,哪怕他让我写十篇二十篇,我不睡觉也得完成任务。”
宋安安深深叹息:“牛顿教授如果知道你对他如此认可,一定会很高兴的。但你没时间画画没关系,你至少得花点时间练习一下里拉琴吧?马上就要文艺汇演了,我们全班就靠着你的琴充场面,你到现在都没给我们表演过《我爱我的祖国》呢。”
她其实不太明白,一首用里拉琴表演的纯音乐,该怎么体现出演奏者的爱国主义情怀来。
达芬奇眨眨眼:“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觉得我的音乐里饱含着爱国热情,它就应该有爱国热情。”
宋安安:“如果校领导们听不出来呢?”
达芬奇:“那就是他们没有缺乏音乐鉴赏力了。”
宋安安:“……你可以的。”很好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