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宾西莫斯!”容嬷嬷站起来,激动地说,“我早该想到的!我早就应该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把拉瓦锡送去医院,你们才那么小,不可能救的了拉瓦锡,这种病只有宾西莫斯能救!药打进血管后观察七十二个小时,如果扛过去了,拉瓦锡就能痊愈,如果注射后病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急剧恶化,那也是天意。这是拉瓦锡最后的希望。”
“但是伊丽莎白之前偷偷调查过,这几年各四合院送出去十来个得这种病的孩子,每一个都注射过这种淡绿色药水,却没有一个人逃过被拖走的命运。换句话说,到目前为止,这种药有效的概率是零,难道你要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药吗?”爱因斯坦皱眉。
“那怎么办?”容嬷嬷已经六神无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高烧烧死!”
爱因斯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医学实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宋安安若有所思:“容嬷嬷,你说治疗拉瓦锡的特效药叫宾西莫斯?你能确定吗?”
“当然能!”容嬷嬷急切地说,语速飞快,“我运气好,以前没有被分到得这种病的孩子,但我们保育员之间会闲聊。早几年有一个护理过患儿的保育员曾经说过,亚莉克希雅医生告诉她,这种药就叫宾西莫斯。”
爱因斯坦看向宋安安:“宾西莫斯怎么了,你知道这种药?”
“以前听说过。”宋安安犹疑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