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相熟吗?赶紧去找人问问究竟洲哥儿是为了什么被抓进大牢里的!他是今科的探花,这一切别是个误会!”
陆正丰说完,想着如今的阮流筝与自己儿子面和心不和。
怕让她一个人去办不妥帖,一跺脚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怕也是办不好这件事,我同你一道去!”
阮流筝倒是没有推脱。
她让人套了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同陆正丰出了门直奔朔京的衙门。
徐氏与陆之妍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消息。
中途只等回来带着远哥儿归家的阮妈妈。
徐氏心里头本来就觉得烦闷,见到远哥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他:“你这个赔钱货,怎么回来了?”
阮妈妈路上就得了信,直接顶了回去:“二爷出了事,夫人自然让我们抓紧回家来避避风头。怎么?老夫人不让?”
徐氏被顶得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离开。
一直到了月上眉梢,陆正丰与阮流筝才回来。
徐氏今日破天荒的没有胃口,见只有他们二人回来,心里更是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迎了上去问情况。
陆正丰满脸倦色,挥挥手:“洲哥儿人在大牢里。”
这下徐氏的天是真的塌了。
徐氏边嚎边哭:“怎么会在大牢里?”
陆正丰咬着牙,看向阮流筝。
今日他们二人前去衙门,阮流筝倒是没有推脱,到了衙门也有开口询问。
不过陆之洲身为朝廷官员,偷偷前去海市赌坊参加赌博也就算了。
可是他身上携带的赌资,经过核查,用的竟是官银。
陆之洲胆大包天,心知自己此时凑不到银子,只能想办法从翰林院里偷了官银出来,期望用这些官银来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