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在说话,另一个应当是赖灵韵,“太子殿下,关于昨日说的退婚一事,臣女想答应下来。”
“怎么?都这种时候了,你想临阵脱逃?”司元沧看着着她。
赖德胆子倒是小,昨日在大殿上吓唬吓唬他就这样慌不择路退缩起来,难堪大用!
赖灵韵咬唇,这问题是怎么回都不对。
“太子殿下……”赖灵韵感觉到身上一股莫名的暖流划过,抬眸看向司元沧,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太子殿下,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司元沧自然也发现了,身上的异样他一个自纳通房以来明白的大男人如何能没发觉。
这广化寺地址偏僻,两人又是在这寺院后方,谁也瞧不见,司元沧紧盯着赖灵韵的唇。
赖灵韵自然也发现了,转身就要跑,司元沧一把抓过人来,“不是你?”
赖灵韵玲珑的身段贴着他,让司元沧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她惊慌道:“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奈何这解释根本就没人去听,司元沧直接拖着人往最近的一间屋子走去。
一脚踹开房门,这屋内窗户大开,却还点着香,但他也顾不上这些细节,压着人关上了门。
魏锦宁三人躲在屋后墙角,心魂未定,直到屋子里面传来布帛断裂的声音。
蔡修永连忙打手势自己先走,魏锦宁和曲画初才着急忙慌地从另一条路去了前院。
另一边,司元曜和万洲两人也到了寺内。
万洲还是第一次看见还有这样高的神像,全身镀着金身,威严地坐在上面,半阖的眼睛似乎在俯视这芸芸众生。
魏锦宁和曲画初就这样慌张地跑了出来,慌乱中一头撞到了司元曜怀中。
“跑什么?”
魏锦宁抬头,看到熟悉的脸,显得更为慌张了
这事…要怎么说……
她回头看了眼画初,犹豫地开口道,“你要不要去后院看一下。”
曲画初捏紧了手上的玉珏,不敢声张。
司元曜看她神情奇怪,吩咐万洲道:“万洲,保护好王妃。”
万洲傻愣愣地应下来,倒是魏锦宁欣喜道:“你就是万洲?”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见过王妃,挠了挠头,“王妃,你认识我?”
岂止是认识啊!你可是宣朝皇帝和西沂皇后所出,只是早些年的时候走丢,一直到原书后半段才出场,和司元曜联手将西沂大皇子打的落花流水。
要说万洲的身世也是可怜,当年西沂大王久病缠身,派出西沂皇后前去求和,那皇后本就是宣朝嫁出去的公主,说是公主不过是旁氏所出的贵女,当今皇帝就看上了西沂皇后,于是西沂皇后在宣朝待了一年,两国才真正换来和平,但两人所出的孩子也在那一年消失不见。
那一年,也是曲府事发那年。
原书中,司元沧一直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还是一个父皇和外族之人通奸的皇子!
只要万洲早点在太子跟前晃悠,太子就能早点和皇帝反目,这样一来,太子都不用他们动手,自己就会把自己作死。
魏锦宁嘿嘿地朝着他笑,“当然认识,王爷和我说过你,小子,这次乡试好好把握哦。”
因为他在今年乡试,明年会试,殿试直接一举成名,成功入仕,成为司元曜的左膀右臂。
万洲摸不着头脑。
三人等在外面不过一会儿,就看到司元曜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阴沉着脸的司元沧。
司元沧拢了拢身上的衣袍,阴恻恻地看着一行人,冷哼一声就走了。
魏锦宁赶紧向前去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只是和赖家退婚而已,这事先不要说出去。”司元曜说完,曲画初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万洲也点了点头。
魏锦宁疑惑。
司元曜带着人往外走,“刚刚见过了腌臜事儿,咱们该给宝宝烧个香。”
只见司元曜利落地从一旁拿好的三炷香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里才道:“万一以后宝宝变成陈婆了怎么办。”
陈婆是王府里最爱嚼舌根的掌勺师傅。
魏锦宁无语,拿手肘捅了他一下,“别瞎说,万一真的听进去了怎么办。”
可千万不要变成陈婆,昨晚两人可是连夜给孩子规划好了说书先生的职业规划,万一长歪了就不好了。
但是又想到虞歌云表姐那性子,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也学着司元曜的样子给上了香,虽然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不妨碍她此刻的心诚。
司元曜看他认真的样子,笑着看着她。
魏锦宁拜完了,又示意万洲问道:“你怎么把这小孩给带过来了?”
“不是你说要额外关照人家的嘛,刚刚你是没瞧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