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什么持之以恒。
它立在院子里,每每看到狼狈被打的郑景恒就不得不感慨,他名字起得可真和他这个人相配啊。
郑景珩被丫鬟赶过,也被宋家养的狼狗追过。
可每回还是会在翻墙来,他似乎总是有说不完话。
起初宋琦珞会直接扭头走人,后来她也会在丫鬟找扫帚的孔隙坐一坐,听到有意思的地方手中的笔偶尔也会顿下。
往往这时候郑景珩都会停住话音,笑盈盈地看着她,等宋琦珞反应过来抬头望向他时,他总会咧出个笑来,也不等丫鬟来赶,扶着树杈就跳下去了。
“宋小五我还会再来的!”
树很高,他头次跳的时候,宋琦珞被吓住了,隔着墙终于说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话……
又是一年的寒来暑往。
宋琦罗开始盼着郑景珩每天的到来了。
它发现不知何时,主人脸上的笑容因为郑景珩这小子的出现而多了起来。
宋琦珞及笄那年,亲娘留给她的帔坠被继妹拿去摔碎了。
那是亲娘的嫁妆,陪着她十里红妆,生儿育女,是留给宋绮珞最后的祝福。
她的父亲,依旧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从祠堂出来后,她默默抿去胭脂,收起来了断成几瓣的玉帔坠,什么也没说,到了院子里继续习字。
那天郑景珩给带来了许多小玩意,足有十几件。
他说要把前些年欠的生辰里补上。
宋琦珞头次主动让人将他撵走了。
身边的玉如看出小姐的难过,犹豫着还是照做了。
抱着礼物坐在树上的郑景珩被突如其来的扫帚打得摸不着头脑。
嗷嗷着跳下树后,气得在墙边直跳脚。之后再没动静。
宋琦珞依旧在写着字,一滴泪和着墨晕在洁白的纸上,散开一朵花来。
“小姐……”玉如担忧的站在旁边,想要上前,又被制止。
宋琦珞镇定一笑,擦了泪,裁出新的纸来,又提起笔。
身无一物,聚散离合,皆是过眼云烟。
她明白他的心思,却无法回应,不如让他早些去另寻佳人。
墙边又传来郑景珩的声音,不知道他是去而复返,还是根本就没走,扒着墙檐,苦哈哈的冲着宋琦珞抱怨。
“宋小五,你不能这么霸道,这树长在你家也长在我家,我每年可也浇水的!”
“宋小五,你不要老赶我走……”
“宋小五,理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