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谁的肚子里出来,我都是主母,都要叫我一声母亲,孩子都要送到我膝下抚养,故而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害她的孩子?”
孟栩抽泣:“定然是大娘子看侯爷疼爱我心中不快。”
段欣喻忍不住嗤笑:“这就更说不通了,我自进府以来,自诩从未争夺过侯爷的宠爱,更没有为争宠而闹得家宅不宁,何故又会因为争宠而害死你的孩子?”
孟栩哭得更加厉害,季淮安看了心疼,当即把人抱得更紧。
“够了!你不要再狡辩了,如今事已至此,除了你,还能有谁?”
段欣喻知道,季淮安定然是无条件地向着孟栩,自己多说什么也是无用。
果然季淮安不等她再多说什么,便怒气冲冲地道:“如今孩子没了,府中也留你不得,好歹夫妻一场,念在你在府中时尽心尽力,咱们和离吧。”
季淮安的话刚出口,秦氏猛地拍桌:“够了!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
秦氏发了火,孟栩和季淮安都安静了下来。
正赶在这时,弗冬带着钟太医到了院里。
弗冬先进来在段欣喻的耳边告知一声。
段欣喻点了点头,看向秦氏行礼。
“婆母,孟小娘咬定了是我开的药害死了她的胎儿,儿媳已经叫了开药来的太医,还请婆母准儿媳请太医进来。”
秦氏点头:“准。”
弗冬这才出去,带着钟太医进了卧房。